能將生日用來當密碼,關係肯定不簡單。
遊戲裡的戀人?或者說是有著深刻羈絆的人?
啊啊,可惡啊,為什麼輸送給玩家的遊戲設定是丟三落四的,非要主動詢問客服才可以。
“上午九點,上午九點,找到了。”
萩原研二點開監控記錄,電腦遲鈍地反映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慢悠悠地播放起來。
這個遊戲副本的科技樹點得很奇怪,可能是因為前麵有過幾次世界重啟有關,這個世界的科技又落後又超前。類似於計算機電腦這種硬件設備,還停留在80年代的古董機器,但是監控設備卻已經發展得十分完善,部分設備甚至比現實世界還要先進。
這也就導致了他們在遊戲中時,總會有時間錯亂的怪異感。
台式電腦硬件並不好,即便是監控軟件會定期自動清除監控記錄,僅有的幾天記錄還是把為數不多的幾個G填得彤紅,導致鼠標在電腦上移動和鍵盤輸入時跟手動操作有著四到五秒的延遲,十分挑戰人的耐心。
監控畫麵是黑白的,飄著雪花。
正對那條巷子的有三個攝像頭,分彆位於房頭房尾和房中,兩人一動不動地盯著分屏的三個界麵,從八點半開始加速畫麵,一直到九點三分的時候,監控裡出現了那位女性的身影。
長發,白色裙子,纖細的身影,在走進監控區域時撐著一把白傘,而那把白傘的角度正好遮住了她的五官,讓人無從辨認。
萩原研二吐槽了一句:“這角度也是夠刁鑽的,是怎麼做到讓三個攝像頭都找不到拍攝角度的?”
巧合吧,應該是。
但緊接著,心頭出現濃濃的疑問:“不過竟然不是拋屍。”
那這個現場是怎麼處理到這麼乾淨的?
如果不是拋屍的話,也就是說凶手就在巷子裡動手,可是如果遇到攻擊,現場必然會有掙紮痕跡,除非凶手是受害者的熟人,或者說凶手行動詭譎,蹤跡完全沒有被受害者察覺。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繼續往下看,然而就在幾秒後,監控裡的一個畫麵打破了他們所有的猜想。
9:04:15
那位女性突然在巷子裡停下腳步,側身望向隔壁的彆墅,不知道在看什麼。
9:05:00
那位女性走到了大約現在的屍體躺地的位置,也就是在時間跳到五分整的時候,一道深色的痕跡濺染淺色傘麵,白傘晃動著落地,傘麵下的景象進入監控範圍。隻見長發的頭顱滾到地麵,而那斷裂的位置,正噴泉一樣向天空,向四周噴灑著深沉的血跡,無頭的身體直立,像是驚悚藝術家製作的人形噴泉。
9:05:06
血跡噴湧著,勢頭逐漸減弱,直立的身體這才慢半拍地晃動幾下,“撲通”倒地,躺在了屍體現在的位置,鮮血汩汩流淌,很快把周圍的地麵染成一片深黑。
9:13:07
鮮血停止流動,此時巷子已經成為深紅的地獄,地麵,牆麵是迸濺的痕跡,白傘帶著強烈的紅痕,靜靜地躺在地麵,與被長發遮掩的頭顱遙遙對望,白衣逐漸被鮮血染成紅色。
9:15:00
時間跳到15分整,巷子裡的頭顱和白傘憑空消失,幾秒後,血跡褪去,紅衣悄然變成白衣。
9:19:09
一位陌生女性路過,見地上有人躺在那裡,好奇地過去看了一眼,在看清斷裂的脖頸時,女性尖叫著失去了意識。幾分鐘後,女性醒來,艱難地爬離屍體身邊,渾身顫抖地撥了一通電話,結束之後,再次尖叫著失去了意識。
途中這位女性又醒來幾次,但都在看到斷頭處驚嚇昏迷,一直到半個小時後外麵那幾個警察姍姍來遲,叫了將救護車把人送走。
後麵就是他們給琴酒打電話又發生的一切了。
琴酒大致捋清楚了案件時間線,但問題是......
兩人沉默不語地看著屏幕上的人影晃動,大腦有片刻空白。
問題是,這個監控中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