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在琴酒身上,茫然地看著銀發青年麵不改色地打開了隔壁的房門。
“長官先生?”
“查監控而已。”
萩原研二:......……
不,其實我隻是在好奇你怎麼知道這鑰匙在這裡的而已。
本想著萩原研二家的監控看不到女人的臉,琴酒家裡總能看到吧,他們可沒忘記那個女人有一會兒在盯著這邊看。
但是事實再次證明了這個遊戲絕對不會頒布多餘簡單的任務,幾分鐘後,兩個青年再次看著監控記錄陷入了沉默。
萩原研二指著畫麵中背對著監控器看向隔壁彆墅的女人,一臉認真地說:“我們確定已經來到了隔壁的房子了對嗎?確定我們沒有陷入奇奇怪怪的時間循環對嗎?”
兩份監控怎麼可能完全一樣呢?
“監控記錄被人動過?”
曾無數次給人家電腦下黑手的琴酒先生第一反應就是監控記錄被人調換過,然而向a106確認後,卻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沒有呢親愛的玩家,兩份監控記錄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琴酒:......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所以說隔壁那份監控也沒有任何藝術加工,這個世界是真的鬨鬼了嗎?
組織裡冷酷無情的Top killer後知後覺地感到一陣惡寒。
於是正在絞儘腦汁思考到底怎麼回事的萩原研二突然感到懷裡的人微微往後靠了一下,兩人的胸膛和後背完完全全地貼到了一起,身體的溫熱在相互接觸的部位流動。
萩原研二:嗯?
茫然,但喜聞樂見地抱緊了銀發貓貓。
-
沒有家人認領,沒有身份標識,沒有凶手蹤跡,在當今米花町失蹤女性人數激增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線索的無頭女屍案很快陷入了停滯。
最近失蹤的女性還在統計,女人身上的白色連衣裙也在調查發源商家,但是工作量太大,局裡又缺人手,調查工作一度難以開展。
案件偵查往往都是一個摸著石頭過河的過程,但是他們現在連石頭都摸不著,隻能看著眼前一條看似平靜清淺的河水流淌,前路皆是未知。
不論是琴酒還是萩原研二,他們都不是為了案件會忘乎所以的人,他們確實忠於工作,但不失理性,在這種無從下手的棘手情況下,可不會呆坐在辦公桌前折磨自己,於是在確認進度停擺的第二天,兩人不約而同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這還是他們這段時間第一次睡這麼長時間,一覺醒來,頭暈腦脹。
琴酒醒來時候萩原研二還在睡,他不緊不慢地洗漱了一通,睡衣都懶得換,慢吞吞地踩著陽光走到客廳,往沙發上一坐,身體發軟發倦,寧靜美好,感覺可以什麼也不做,就在這裡坐上一下午都可以。
“早上好,長官先生——”
客廳中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懶洋洋的,隨著聲音的貼近,琴酒感到身邊的沙發略微下陷,緊接著一道溫熱的體溫貼到身上,張開手攬住他的肩膀後,就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