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一點,這急性子啥時候能夠改一下啊!”隨後,在這個少女的後麵,走出一位一襲大紅絲裙的女子,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這兩位公主的出現自然引起了昆侖弟子們的關注,他們偷偷用餘光瞥了一眼,被公主們的美貌所吸引。有些膽子稍大的昆侖弟子已經開始小心地抬起頭,毫不轉移地凝視著這兩位公主。
在後麵的一行文武百官紛紛走下馬車後,皇上在昆侖派大長老玉衡子的陪同下,開始緩緩登山。看著這一眼望不到儘頭的台階,大夏皇上倒是還好,可就是身後的這些文武百官就有些吃力了。
一行人裡,最興奮的還是這兩位公主,特彆是小公主拓跋寧兒,開心地大聲喊道:“姐,我就說了這次你得聽我的,出來走走,你看多好!這宛如仙境般的昆侖山,這要是躲在皇宮裡可是見不著的呢!”
“你這孩子……”一旁的大公主拓跋蘭兒,隻是撇了撇自己的妹妹,沒有再說話。
就這樣,大長老陪著皇上拓跋景元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兩位公主,其次是這次隨行的文武百官,以及數十名帶刀護衛,然後才是沈翰飛等人的眾昆侖弟子。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往昆侖山上登去……
大概走了近一個時辰,一行人才走到昆侖山上的山門處。
“大長老啊,自上次寡人上山已有二十餘年了吧?”喘著大氣的大夏皇上拓跋景元,斷斷續續地感歎道。
“回皇上,確實有二十幾年了!老朽記得那時候皇上您才剛剛及冠,當時是陪同先皇一起登的昆侖山。”一旁的玉衡子,緩緩道來。
“是啊,歲月不饒人,一轉眼自己都快老了!”拓跋景元,有些若有所思地歎道。
“走,大長老,帶我看看這大夏第一大門派的昆侖派,這二十多年過去了,都變成怎麼樣了!”說完,拓跋景元,搶先一步跨過山門。
“皇上,您慢點。”看著走上前的拓跋景元,玉衡子趕忙也快步跟上,輕聲喊道。
那些早已等待許久的昆侖弟子,在外院的習武廣場上,看見大夏皇上走來,趕忙整齊地散開跪在地上,露出中間的一條過道,異口同聲地喊道:“參見皇上!”
對於那些早已厭煩宮廷禮儀的拓跋景元來說,自然示意大長老們,讓昆侖弟子們無需過多禮節。不過一路上,昆侖弟子們還是站著行禮,畢竟大夏的皇上,適當的禮儀還是必要的。
“大長老,可否能讓寡人領略一下貴派的劍法?”難得來一次昆侖派的拓跋景元,自然是想見見這昆侖派的劍勢。
“老朽遵命!皇上,還請這邊上座。”明白事理的玉衡子,微微一笑,隨後叫來一旁的沈翰飛,在其耳邊輕聲地說了幾句。
片刻後,習武廣場上,站滿了整整齊齊手中握著一柄劍的昆侖弟子,足足百餘人,呈正方形居中在習武廣場上,而最前麵的則是執法堂的大師兄沈翰飛。大長老玉衡子則是陪同拓跋景元坐在習武廣場的高台上。
“眾弟子,聽令!隨我起劍!”站著最前麵的沈翰飛,大聲喊道。
這蘊含著深厚內力的聲音,在廣場上空久久回蕩。
與此同時,廣場上的昆侖弟子們紛紛拔出手中的劍,以各種姿勢演練出昆侖派劍法的每一招每一式。
百餘名身著白衣道袍的昆侖弟子在廣場上揮舞著劍,展現出雄偉的氣勢,令人心曠神怡。
高台上的拓跋景元,也是連連拍手叫好,看來今日這位大夏皇上的心情非常不錯。
在看完昆侖弟子的劍法後,玉衡子便帶著拓跋景元,穿過了內院的大門,接著是內院的中庭廣場,然後往大殿走去。說是擔心皇上的身體,畢竟外麵風寒,特彆是這座常年積雪的昆侖山上,就更加高處不勝寒了。
來到昆侖的大殿裡,拓跋景元坐在主座上,慢慢品味著手中的熱茶。大殿內,大長老玉衡子和二長老冷沐風對坐,而其餘文官和武官則按官職高低有序排列。
至於其他人,則是在昆侖弟子的陪同下,參觀著大夏第一大門派昆侖派的各個角落,其中還包括兩位公主。這兩位公主得到了大長老再三交代,要好好招待她們,因此現在大師兄沈翰飛正在親自陪同她們。
在沈翰飛的陪同下,兩位公主不久便參觀完了整個昆侖派,隻是後山的桃林還未到訪。後山桃林平日裡很少有人前往,因此沈翰飛也沒有帶兩位公主去。
小公主拓跋寧兒發脾氣,希望能參觀一些新鮮的地方。沈翰飛告訴她們,在昆侖後山的天台上可以欣賞到最美的雲海。一聽到這個,拓跋寧兒連忙拉住姐姐拓跋蘭兒的手,懇求沈翰飛快點帶路。
沈翰飛後悔自己多嘴,因為陪同兩位公主散步實在是太累了。此刻的他完全沒有昆侖派大師兄的威風,隻是像兩個公主身邊侍奉的小太監一樣。
可是這種累,其他昆侖弟子巴不得勝任呢,雖說小公主比較難伺候,但不管怎麼說總是能近距離看一看大公主的美貌吧。光是這一點,硬著頭皮去伺候一天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可沈翰飛的眼裡卻隻有唐雪月這位女子,因此對於兩位貌美的公主殿下,沈翰飛似乎很是不為所動。要不是大長老再三叮囑,想必此刻的沈翰飛都想再露出麵帶微笑的神色,來麵對這兩位公主殿下了。
關於大師兄沈翰飛,暗戀唐雪月的事情,整座昆侖派幾乎儘人皆知,也就隻有李山河還被蒙在鼓裡。不過也怪不得李山河,畢竟如今的他還隻不過是一個剛滿十二歲的少年罷了。
至於沈翰飛如此專情的單相思,恐怕整座昆侖山上也就隻有沈師兄一人了……
彆人那是假相思,沈師兄他是給你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