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內,武當派的靈虛道長親自為李山河運功療傷。
儘管剛剛的一幕發生得十分迅疾,但剛才的戰鬥還是被紫蘭仙子這樣的高手看得一清二楚。紫蘭仙子明白剛才在千鈞一發之際,這位猛虎幫的少年還是手下留情了。
其間,洛瑤仙子曾在師姐玉瓊仙子的陪同下來看望李山河,但被姚玉燕趕走了。對於姚玉燕的脾氣,即使她的母親姚江梅也無法阻止。
姚江梅隻能向紫蘭仙子等人表示歉意,而對方也非常理解。隨後,姚江梅表示一旦李山河的狀況好轉,她就會派人前去通知大家,以便讓大家安心。
“玉燕,李兄怎麼了?”另一邊,從青陽子口中得知李山河重傷後,第一時間便趕往了這裡。
與此同時,慧空也在青陽子的攙扶下,緩緩走來,顯然經過剛才的治療,此刻的慧空麵色已經好了許多。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此時的慧空和青陽子二人的關係,也是加深了許多。
“玉燕小姐,小僧隻是昏睡了一會,李兄咋出了這麼大事情?”慧空有些擔憂道。
姚玉燕本就十分著急,在聽到慕容書君和慧空二人的詢問後,更顯焦慮了。她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然後緩緩向他們講述剛才發生的事情。
“阿彌陀佛!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李兄怕不是喜歡上峨眉派的那位洛瑤仙子了吧?”回想起先前在登雲台上的那一幕,慧空不覺間輕聲歎道。
慧空的話音剛落,姚玉燕便上前說道:“小和尚,你怕是被身邊的這位青陽子道長給打糊塗了吧!李山河是那種人嗎?”
一旁的慕容書君聽後,稍作停頓,似乎對姚玉燕此刻的態度感到有些驚訝。但經過一番猶豫後,他立刻附和道:“沒錯!慧空小師父,我認為李兄也不像是會敗在石榴裙下的這種人啊!”
看到姚玉燕怒氣衝衝,慧空意識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對,連忙對青陽子說:“青陽子,快扶我回去休息,我突然感到有些胸悶。”
平日裡都在武當山上修行的青陽子,哪裡見過這等女子的脾氣,這不青陽子也被姚玉燕嚇到了,在聽到慧空的話後,當即扶著後者快步離開了這裡。
姚江梅看著女兒在屋外發脾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幽夜隻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靈虛道長輕輕地推開了屋門,從裡麵走了出來。
姚玉燕連忙上前,關切地問道:“前輩,李山河他還好嗎?”
姚江梅也趕緊走上前,向靈虛道長表示歉意:“靈虛道長,讓您見笑了,我家這個妮子擔心裡麵的那個少年。”
靈虛道長揮揮手表示不介意,說道:“姚閣主客氣,不礙事的。”
看著麵前這個焦急的少女,靈虛道長捋了捋胡須,笑著回應道:“小姐不用擔心,李少俠隻是一時真氣耗儘,力竭而暈。先前峨眉派洛瑤仙子剛才那一劍所造成的淤血,我已經用內力驅散了。李少俠隻需要好好休息一覺,就能醒過來了。”
聽到靈虛道長的話,姚玉燕終於鬆了口氣。
“晚輩姚玉燕,非常感謝前輩為李山河的療傷之恩!”姚玉燕連忙彎下腰行禮道謝。
“哈哈,不必如此客氣!”靈虛道長上前扶起姚玉燕,笑著說道:“現在老夫要去為少林寺的那位弟子療傷了,否則明天的決賽可能就不會精彩了。”
眾人目送靈虛道長離去,心中多了一絲欽佩之情。
然而,一走出院子,靈虛道長的臉上便顯露出凝重的神色。
“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這位名為李山河的少年,他的內力全都是昆侖派傳承的。”靈虛道長搖了搖頭,不禁感歎道。
離開李山河的屋子後,靈虛道長立刻來到小和尚慧空的房間。
在靈虛道長的運功療傷下,慧空的傷勢迅速好轉起來。
“多謝前輩為小僧療傷!”慧空將靈虛道長送到門口,滿懷感激地說道。
靈虛道長揮了揮手,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老夫與慧海方丈可是多年的老友!”說完,靈虛道長大步離去。
“在離開山門前,方丈曾提起過武當派的靈虛道長內力深不可測,今日一見果然令我佩服。”慧空望著靈虛道長離去的背影,雙手合十,心生感慨。
深夜,洛瑤仙子曾攜帶療傷丹藥來到李山河的屋外探望,幸好姚玉燕當時已經疲倦地靠在李山河的床邊入睡。
洛瑤仙子將丹藥交到了慕容書君的手上,在慕容書君的口中得知李山河眼下已經無礙後,深深地凝視了一眼李山河,便離開了。
慕容書君看著手中的小瓶子,輕歎道:“這是高級的療傷丹藥,靈芝露。看來,峨眉派的洛瑤仙子心裡有些內疚啊!”
隨後,慕容書君轉身回到房間裡,看著靠在床榻上睡過去的姚玉燕,不知為何,慕容書君的心裡有一股淡淡的醋意。
慕容書君輕輕地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姚玉燕身上,輕歎道:“真希望,今天受傷的人是我慕容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