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墨輕卻不想讓這個意外消失掉。隻有真真切切的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東西,才會讓墨輕的心裡稍稍的安穩一些。
阮玉看著把自己拋在了一邊的兩個小徒弟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其實墨輕對段誠的心思在他們這幾個人經常留在小遙峰的人眼裡,幾乎就是放在明麵上了的,隻有段誠那個反應遲鈍的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和墨輕是好哥們兒。
墨輕這個人,事事不需要自己操心,天賦高,靈性好,難得的是還肯下苦功,甚至連帶著,段誠也不需要自己過多的關注了。
就在段誠近乎是瘋狂修煉的那十年裡,墨輕一直都默默的陪在段誠的身邊,甚至有幾次段誠的逞強舉動都被墨輕勸了下來。
阮玉知道的時候簡直是要倒吸一口冷氣了,段誠修煉的出格的時候,甚至想去越級挑戰,他跳躍的還不是一個小境界,直接是一個大境界!
隻是,阮玉好奇的是,墨輕究竟是怎麼將段誠勸下來的呢?
這次,阮玉執意要讓段誠和墨輕去見見那名叫梁瑞的人,其一是為了讓著兩人去多見見外人,他們兩個倒是修煉的清淨了,不知這淩天仙門將這兩個人,哦,不是,是墨輕給傳成了什麼樣子了!
其二嘛,就是阮玉的壞心了,據說那梁瑞不知道是有了什麼樣的奇遇,居然在拜入掌門的門下之後就莫名的進入了心動期,隻差一步,就可進入金丹期。
隻是並不穩定罷了,還需要好好的固定一下基礎,恰好,墨輕此時已經是融合後期,距離心動期不過是臨門一腳,而段誠卻早已經在了心動前期了,平日裡段誠和墨輕的切磋雖然很多,但是兩人畢竟太熟悉了,。唔,最好是能給這兩個小子一點兒教訓看看,畢竟是年輕人嘛,太驕傲了些也是不好的。
看著段誠和墨輕離開的身影,阮玉緩緩的笑了起來,這兩個孩子,是他最省心的徒弟,但也是最不省心的徒弟。
雖然明白墨輕穩重,有他護著段誠,是不會有什麼差錯的,但是,這修真界卻也不是那麼好混的啊。
就是這淩天仙門之內,也是派係重重,自己平日裡雖然低調行事,但是看不慣自己的也是大有人在。尤其是,自己的徒弟,是那麼的出色。
“芝語,”歎了口氣,阮玉喚了一聲。
就見之前那個引領著墨輕和段誠來到小遙峰的女子走了過來,盈盈行禮,“長老有何事?”
“去叫疏兒過來吧!”阮玉吩咐道。
“陳疏師兄已經去平息妖獸叛亂了。”芝語恭敬的回答,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阮玉看向她的時候,隻能看見烏黑的發頂。
即使在這十年裡,芝語已經被阮玉收為記名弟子,但是在阮玉的麵前,芝語依然恭敬異常。
芝語明白,這一切不過是阮玉看在自己平日裡聽話乖巧的份上罷了。自己的靈根不好,阮玉曾經說過,自己最大的可能也不過是在金丹期了。再往上,卻是難的很。
但是對於芝語來說已經足夠了,本來,芝語不過是一個誰都不會注意的外門弟子,若不是阮玉那一次的多管閒事,芝語,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在了何處。
在這小遙峰上,沒有人會為難自己,沒有人會看不起自己,即使是長老和師兄們,見到了自己,也從來不會像彆的峰頭上的親傳弟子一般看不起,甚至還會主動的問候一句,這樣,其實已經夠了啊……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阮玉吩咐了一句什麼,芝語卻還停留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走出去,這阮玉不禁有些奇怪,芝語平日裡最是伶俐的一個人,今天是怎麼了?
忍不住走到了芝語的身前,輕輕的執起芝語的手,把起脈來。
“啊!”芝語卻受到了驚嚇一般,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去,但是阮玉看上去沒用什麼力氣,手勁兒卻大的很。
隻是把了脈,阮玉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你體內有一道陰寒的靈力,是誰傷了你?為何不和我說,即便不是和我說,這小遙峰上,還有陳疏,段誠和墨輕,隨便哪一個,也不可能讓我小遙峰上的人被彆人欺負了去!”
“並不是……”
“芝語,你向來是很聽話的。”阮玉黑著臉打斷了芝語的話,“我小遙峰上的人就是再不好,那也是我小遙峰的家務事,被外人欺負了還不肯來找我們,難不成是將我們都當成了外人?”
“芝語並無此意!”芝語抬起了頭,焦急的說道。
“那究竟是誰傷了你?!”阮玉護短的天性,可不僅僅是自己的親傳弟子。
“是,是昭陽峰上的冷韻。”
“昭陽峰,又是那牧淳老兒的弟子?!”阮玉的臉色變得更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更新啦~感冒什麼的,還有點兒殘留……但是幸好嗓子不痛了,隻是鼻子遭了秧,似乎我要將除了咳嗽以外的感冒症狀全部經曆一番才好……好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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