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妻尊夫貴(2 / 2)

難伺候的她 裴嘉 3583 字 2個月前

須臾,男人溫熱的手掌向下移去,若即若離地貼著柔軟的絲袍,摸上了她放在身側的手臂。

“你受傷了?”

夏鶴的拇指輕輕放在一塊淤青上。她的衣袖再往上拉,還能看到更多磕碰的痕跡。

不等她應答,他將她從榻上撈起來,整個擁在懷裡,動手察看起她的傷勢。祁無憂身上就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袍,衣衽處細細的係帶不堪撩撥,一拉就掉。

頃刻之間,裹著她身子的變成了男人溫熱的身軀。祁無憂抱著胸,像一隻破殼的荔枝坐在夏鶴懷中。

“誰讓你看了!”她拉起衣服,當即照搬彤史的說辭:“我尊你卑,你想碰我,不應該先過問我的意思?”

夏鶴便請示:“那公主殿下現在可否準許我瞻仰您的玉體?”

誰知這話真講出來又是那麼不堪入耳,比她聽過的所有葷話都淫/穢。

祁無憂耳朵直冒煙,裹著袍子渾身戰栗,仿佛已經□□地被他觀賞了千百回。

“你閉嘴!”

她簡直想掌他的嘴。

還有彤史的話也不能儘信。一來夏鶴大膽得很,二來他隻是看似斯文,嘴裡根本吐不出象牙。

想來下流的最高境界,就是像他這樣,字字乾淨,卻滿口臟話。

夏鶴閉上了嘴,一言不發地抱著她看。

他的嘴唇線條優美,卻總缺乏感情。祁無憂還記得它們有多麼炙熱柔軟,也後知後覺意識到,她還沒有親過這兒。

祁無憂懵懵懂懂地知道愛侶之間會接吻,春宮圖裡就畫過男女親吻對方的嘴唇。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是沒有概念的。

英朗曾試圖親她,但被她躲開了。晏青則是君子,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和夏鶴洞房那晚,她被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到,但卻依稀覺得他也沒有吻她的企圖。

祁無憂鬼使神差地盯著夏鶴下半張臉,第一次想知道接吻是什麼滋味。

蓮花銅爐裡漫溢的煙霧在空中繞了幾圈,兩人近在咫尺,卻僵持不下。

榻間的芳馥因這份膠著濃鬱粘稠了許多。祁無憂半垂眼瞼,琢磨著親吻需不需開口。夏鶴似洞悉了她心中所想,無聲低了低頭,卻又什麼也沒做,仿佛隻是為了觀察她細膩的神情。

“建儀,”他一手抱著她,一手撫著她受傷的手臂,問:“你是因為比武的事彆扭?”

“才不是。”

祁無憂像被蟄了一下抽回手。

跟惠妃有孕相比,打架輸了連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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