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去揚州,他也時常收到來信,從來沒聽過他說不想看呢。“阿越,你怎麼了?今天下午你回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的情緒有點不對了。”
“難道,趙銳那件事,皇上生氣了?”
沈越輕笑一聲,把頭埋在她柔軟的胸間:“他生氣了,可是他卻拿我沒辦法。我把趙銳犯下的罪惡,全都放在了他的案頭,按照本朝律法,趙銳死十次都不夠,何況我隻是閹了他。”
羅景寧聽了還是有些擔心,這裡是皇權至上的時空,他這樣和皇上對著乾,真的沒問題嗎?
沈越在她胸前蹭了蹭,寬慰她道:“不怕,皇上不會動我的。何況,我又不是濫殺無辜,趙銳明顯死有餘辜。若不是安陽王府即將倒台了,我真的會痛下殺手。”
說完,他抬起頭,第一次仰視著她:“景寧,他敢動你,就該死!”
這個時候的他,一臉殺氣,一點都不像平時風光霽月,清冷自持的沈三爺。他的眼眸,如同一潭深泉,羅景寧完全被吸了進去,隻能呆呆望著他,受他蠱惑,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
沈越仰著頭,雙臂把她的臉壓下來,用力深深吻著她。趙銳居然敢肖想她,死一萬次都不夠。沈越從來不知道,他會這樣在乎一個人。
羅景寧覺得他的吻又纏綿又凶狠,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般。她發出輕輕的哼聲,沈越不知道何時已經站了起來,他把她抱著,一路走到方才下人布置好的軟塌上,把她放下了,接著親。
羅景寧忍著渾身顫動的戰栗,喘著氣求他:“阿越,彆,我們,回,房。”
沈越卻不肯,他堵著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吻得羅景寧都快虛脫了,他才一臉潮紅地說:“我等不及了,現在這裡來一次,等回了房我們再來。”
她目瞪口呆看著他,他這是要來幾次啊?
能不能節製點。
“你當心未老先衰。”
她忍不住嘀咕一聲,沈越眼睛眉梢帶著濃濃的欲望,笑得邪魅張揚:“放心,你夫君的身體好著呢。”說完,再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釋放了渾身的激情,帶著她在書房裡,體驗人間至樂之事。
被他翻過來的時候,她正對著那一架子的書,隻覺得在這裡做這樣纏綿的事情,真是有辱斯文。不知道他以後,還怎麼靜下心來,在這裡辦公。
沈越察覺到她的分心,一口咬在了她的後背上,羅景寧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酥麻感從尾椎骨直達頭頂,她忍不住仰著脖子吟叫一聲:“彆,咬。”
他聽到她破碎的聲音,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他含糊地說:“不咬。”卻又在她光潔的後背上落下細細的吻。
更折磨人!
羅景寧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她隻覺得身下被他一次又一次用力劈開,她如同風雨飄搖的小舟,隻能隨波逐流,沒有一絲抵抗的餘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暴風驟雨總算過去了,她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隻知道微張著小嘴喘氣,連手都累得抬不起來了。
沈越愛憐地吻著她汗濕的額頭,“景寧,我真喜歡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