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李文迪的心情變得不好,‘陳奮奔拒絕幫忙’有點出乎預料,那份資料證明了劫案是林堅民指使的,那麼陳家和林建明有仇才對,為什麼陳奮奔會拒絕?
難道是畏懼林堅民的權勢?
冷靜下來一想,他似乎有點明白了,第一:陳家的損失不大,即使丟失了珠寶,也有保險理賠;第二:珠寶金器行業一向都是容易被搶的,至於是誰都是一樣的;第三:陳奮奔不想和一個探長交惡,哪怕是幾十萬,陳家也賠得起。
至於麵子,隻要事情不爆出來,陳家哪會丟麵子,即使爆出來,陳家也是個受害者,隻會得到社會的同情。
是他自己太樂觀了,考慮問題的時候,沒有客觀全麵的思考。
當然,李文迪也不怨陳家,彆人有選擇的權力,憑什麼幫他搞林堅民。
“想問題太簡單了,成年人的世界哪裡是黑與白。”李文迪喪氣的說道,這個教訓他算是吸取了。
平複心情後,李文迪繼續回到椅子上閱讀報紙,仿佛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一點都影響不了他的心緒。
房間內煙霧繚繞,茶水從壺嘴倒灌而下,落入茶杯之中,一些黑色的漂浮物在隨波逐流。
三人都是拿起茶杯,小啄了一口。
“這茶不錯,回味甘甜。”馬運輝表現得有些陶醉。
李文迪則是笑了笑,他覺得馬運輝在‘附庸風雅’,在他得印象中馬運輝喝茶就像‘牛灌水’一般,哪裡懂什麼茶。
“已經有人見過那些刀手和林堅民有過接觸,事情肯定和林堅民脫不了乾係。”徐壽坤厲聲說道,他希望能讓兩人同仇敵愾,對付林堅民便有了兩個盟友。
“既然他能找人砍我們,我們也能找人砍他,他做了初一,我們肯定要做十五的。”馬運輝率先表態,就差拍案而起了。
“徐探長,陳家那邊已經回複,說幫不了我們。”李文迪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將這件事說出來,態度讓人捉摸不透。
徐壽坤陰著臉思考片刻,瞬間換了一張笑臉“沒有陳家的幫忙,林堅民在尖沙咀探長的位置也坐不了多久了,起先我是想拿下陳家,好有個保障,雖然現在沒有了,但是在這麼多候選人裡麵我是最有勝算的。”
“黑狼,林堅民已經對你恨之入骨了,如果他繼續當尖沙咀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