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迪微微一笑“我做的生意涉及很多領域,服裝、地產、飲食(中娛置業之前便有一部分餐飲一類的生意),我可沒聽說過做報業一定要子承父業的,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這話一出,火藥味迅速四處飄散。
李文迪當然不會慣著這幫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多乾了兩年報業嘛,還乾出優越感了。顏建業沒想到李文迪說話如此之衝,不過他也不是什麼菜鳥,旋即笑道“李生誤會我的意思了,報業可沒有子承父業的規矩,不過乾久了總會有一些新手沒有的經驗,熟知行業內的一些規矩而已。”
“經驗是練出來的,規矩是人立的。”李文迪反擊道“我也有我自己的規矩,彆人的規矩不合理我不認為一定要遵守,畢竟彆人也不太會遵守我的規矩。”
“至於經驗,三位的經驗自然是在我之上的,所以祈年報社想要發展,隻能用錢把路砸開,諸位也可以複製此等做法。”李文迪看著三人保持著微笑。
“哈哈!!李生還真是好口才啊!一張嘴說的我們三張嘴無話可說。”另一個稍微矮胖一些的男人笑著打圓場。
不過他的打圓場是將李文迪踩在腳下,是明說李文迪狡辯。
“公輸家族的白馬非馬論是講道理的,而趙高的指鹿為馬是以強權壓人的,三位覺得剛才的‘無話可說’指的是哪一種?”李文迪繼續追問,身邊在不知不覺之間聚集了不少人。
見三人有些麵麵相覷,李文迪乘勝追擊說道“如果三位覺得我是講道理的,麻煩以後不要再針對我家琪君,有本事在報業上見真章,如果覺得我是‘指鹿為馬’,也請在此講個明白,省得汙人名節。”
“李生,剛才的話都是你說的,我們從來可沒有要針對何小姐的意思。”《南洋日報》的總編輯張集楨微微笑著說道。
“是不是真相,大家都能看到。”李文迪收斂起笑意,“有什麼事可以衝著祈年報社去,要是技不如人,我李文迪會很乾脆的認輸,絕不耍其他小手段。”
何琪君覺得李文迪有些上頭了,便對著眾人笑道“文迪有些醉了,說的話大家都不要當真。”
在何琪君的‘打哈哈’下,眾人都是笑意滿滿的離開了,至於是如何理解這起爭執,眾人自然心中有數。
其實,張集楨三人是想著嘲笑李文迪的身份,卻被李文迪轉移了話題,如果僅在‘古惑仔’的身份上掰扯,李文迪當然不敵,也得不到在場任何人的認可,因為古惑仔是黑色的,眾人皆是白色的,如此異類之人如何能被認可。
“看來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何琪君看著散去的人群,對著李文迪微微笑道,這是一語雙關。
何琪君知道李文迪的性格,絕對不會在此種場景失去理智的,所以才會在最後麵的時機打圓場,讓張集楨三人多丟一些臉麵。
不多時,這些事傳到了何仲儀的耳中,立刻找上了李文迪、何琪君。
“這是晚宴,切勿失了禮數!”何仲儀板著臉,像個古代課堂上的先生一般,“有什麼恩怨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