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憑借現在的智力,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王猛,為什麼有這麼高的底氣,但說的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感歎道:“先生,可願帶兵,助我一臂之力?!”
兩個時辰後,秦昊再見到王猛,他已經褪去了原先的邋遢,看著他的形象,秦日天也不由得感歎一句:“若當年,演諸葛亮的藝術家唐老師,見到他的形象,也會自愧不如吧。”
濮陽至離狐防線,自從被項羽和劉敖二人共同作用下,造成大量兗州戰力喪失,再難鞏固住原先的防線,撤離戰場,向西潰敗。
至一月中旬,以張角為首的各方的太平軍頭領、渠帥開始,進行配合全線出擊,戰線極速推進,將濮陽至離狐附近全部拿下。
最後發動,大量的民夫信徒,用漢軍先前留下的堡壘,防禦工事,進行修補鞏固,戰場上,還有大量,未收入庫中漢軍潰敗時留下的物資。
張角麾下眾人,指揮人手將他們陸續搬運入城,濮陽、離狐兩城在陷落之前,城中軍民誓死抵抗,這些人大多,跟黃巾軍戰鬥中結下血海深仇。
在城破之時,燒光了所有的物資,除去幸運的逃脫者,能抵抗者,儘皆奮戰直至戰死。
戰事結束,張角,論功行賞。戰場統計下來,聽聞項羽,一場奇謀讓對方六萬。誇讚其,為自己取得開戰以來,前所未有之大捷,將封其為太平軍第一將,統軍地位僅次於項燕。
張角,隨後繼續論功行賞,個個升官加爵,但若細細看之,在場每一員戰將的臉色,那叫一個陰晴不定,嫉妒的很啊。
正所謂跳級升官萬人嫌,還立了如此大功,自己想追都沒法追。
他們都承認,項羽很有能力,但他們每一個人,都不希望項羽做他們的上司。因為他給人的印象太差,似乎他的腦子裡,除了武功打仗,就沒有低調、忍讓四字,關心的也隻有身邊之人,受他指示,出事了,還不得替他斷後擋刀?
張角最後留下了幾句激勵,各隊任務就交給了項燕負責布置主持。
此時,漢軍那邊
“不知,天子使者到訪,有失遠迎。”盧植洪武的嗓音,震的左豐,有些心裡發慌。
“盧子乾,聽聞你賬下,兵多將廣,怎麼大帳之中就剩幾個文書值守,還不領我去兵營慰問?”左豐隨後從懷中拿起聖旨,擺起架子,讓盧植前來接皇帝聖旨。
盧植自然聽出了他言語中的挑釁,諷刺自己兵敗,麵色比剛才比較紅了一些,羞怒憤恨,見他把聖旨拿出,心中暗罵了一句,宦官仗勢逼人,不敢發作隻得忍下。
半跪之勢,將頭略低,雙手舉起去接。
等了半晌,盧植手指微動,也沒摸到紙的邊緣,將頭抬起,那宦官臉上露著嬉笑,一手拿聖旨,另一隻手伸的長長的。
盧子乾,哪能不明白?這是向自己索要賄賂來了,仗勢欺人的半殘之輩,欺壓自己同僚,今日欺負到他頭上了。
快速且小心的一把拿過聖旨,自己兩袖清風,哪來的錢財?真是欺人太甚。
先前的怒火再次翻湧上來,親自上手,把左豐趕了出去,像之前的劉敖一樣,最好再也彆來了。
一切正如預想的一樣,左豐早已準備好的快馬,向張讓報告去了。
待事情評定後,身邊的幕僚無不大驚,勸說盧植道:“盧中郎,這左豐是天子近臣,今日你惹了他,他要是在天子麵前胡言亂語,日後如何脫身啊?”
盧植不以為意,挺起身板,他如鐘般的口音再一次響起:“我盧子乾,生平最注重四點,信義仁德,我行的端坐的正,沒錢就是沒錢,天子派人搜查我全府上下,看到的也隻會是,書庫、土牆,以及陛下之前發的賞賜而已。”
“盧將軍,朱左中郎,找你前去議事。”
“告訴義真和公偉,盧子乾隨後就到。”
“是。”
盧植整理好戎裝,乘上快馬帶著隊伍,趕往酸棗會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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