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踏入陷阱 ,覆滅所有人類,無比恐怖的未來(2 / 2)

種種極端的情緒之下,這些鬼殺隊成員,本身就實力不濟,如何能夠是羅浮這個曾經的上弦之肆的對手?

哪怕羅浮有意的遏製了自身殺人的衝動,儘可能的隻是選擇重傷,可依舊不知道有多少鬼殺隊成員,死在了羅浮的日輪刀下。

星光乍現的瞬間,必然有鬼殺隊成員,或死或傷在羅浮的手中。

真菰雖然拚儘全力的掙紮,但奈何,她一個連鬼殺隊考核都還沒有通過的菜鳥,在羅浮這樣的強者手中,哪裡有多少掙紮的餘地呢?

很快!

在帶著真菰的前提下,羅浮一路衝出了鬼殺隊的包圍圈,進入了雲取山的深處。

而羅浮的諸多分身,顯然是沒有他本尊的這份好運,甚至,這些分身,都比不上半天狗突破限界之後的實力,在被日輪刀斬首的瞬間,甚至於都給羅浮這個本尊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傷害。

羅浮的分身,乃是更加接近於火影世界影分身般的手段,一旦死亡,其經驗,記憶乃至於死亡時的痛苦,都會絲毫不打折扣的傳遞給羅浮這個本尊。

也正是因為如此,帶著真菰逃走的羅浮,時不時的就會承受一波死亡的衝擊。

這些分身的主動犧牲,也著實給羅浮爭取充足的時間,一路讓羅浮帶著真菰,消失在了茫茫大山之中。

當最後一尊分身,被煉獄杏壽郎的日輪刀,瞬間斬首之後。

伴隨著分身逐漸灰飛煙滅。

煉獄杏壽郎,道:“不愧是被主公認為是能夠超越鬼王的存在,這種分身的手段簡直太難纏了,光是死在我手裡的,就有七個分身,這些分身的實力,甚至,每一個都不比下弦鬼的實力遜色。”

“任務,失敗了。”富岡義勇麵無表情的道:“目標,逃走了,進入雲取山,深處!”

“這位惡鬼先生,看來真的如同主公說的那般,是一個無比邪惡和謹慎的人。”蝴蝶香奈惠眉宇間帶著幾分愁緒道:“看來,我們接下來,要好好的搜一下雲取山了。”

“對了,主公似乎說過,這個家夥到雲取山是有目的的。”煉獄杏壽郎突然一拍腦門,道:“主公並沒有讓我們必須斬殺這個家夥,但卻要求我們,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的目的。”

微微一頓,煉獄杏壽郎緊接著說道:“但這個家夥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啊?”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宇髓天元沉聲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惡鬼必須要斬殺。”

煉獄杏壽郎先是點了點頭,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道:“對了,我總覺得,這個家夥好像有點熟悉的樣子。但又想不起來!”

“你熟悉?”富岡義勇奇怪的看向了煉獄杏壽郎。

沉思了片刻,煉獄杏壽郎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兒時的一段記憶來。

那是當初,父親還是炎柱的時候,煉獄杏壽郎一心想要學會炎之呼吸,成為超越父親的炎柱。

他在父親煉獄槙壽郎的房間之中,曾經看到過,一副畫像,那副畫像上的人,赫然和剛才的羅浮有著七八成的相似。

跟關鍵的是,那幅畫,在之後父親突然一蹶不振之後,就被煉獄槙壽郎親手燒掉了。

也正是因為,很小的時候,隻是見過一次羅浮的畫麵,而這麼多年來,雖然印象深刻,但剛才羅浮可是帶著鬥笠,穿著長衫,和畫像相去甚遠。

一時之間,煉獄杏壽郎竟然沒有將自己印象中的那副畫像的主人,和剛剛的羅浮聯係起來。

眼神一閃,煉獄杏壽郎脫口而出道:“我想起來了。在我小時候,曾經在我父親的房間之中,看到過這個家夥的畫像。”

“煉獄槙壽郎先生嗎?”蝴蝶香奈惠不禁眼神一亮。

煉獄杏壽郎,其實是鬼殺隊中,比較特殊的存在,或者說,炎之呼吸的使用者,其實都算是比較特殊的存在。

因為,煉獄杏壽郎,乃是真正意義上,出身自獵鬼世家的傳人。

不同於,其他獵鬼人,往往都是從小拜師學藝,或者說,因為自家遭遇到了惡鬼的慘痛經曆,踏上了不死不休的獵鬼之路。

煉獄杏壽郎一家,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為成為鬼殺隊成員而努力。

這也造成了,煉獄家族,幾乎算是鬼殺隊中,特殊程度上,僅次於產屋敷家族的存在。

甚至於,很多鬼殺隊中,都未必有多少人了解的隱秘,反而是煉獄杏壽郎的家族中,留下了不少記載。

煉獄杏壽郎語氣中帶著幾分唏噓的道:“這個家夥……可能和我們家族,甚至是和鬼殺隊,有關係。因為……因為我當初看到的畫像上,他穿的是鬼殺隊的製服,甚至……甚至還有柱級的羽織。”

羽織,是鬼殺隊中,隻有柱級存在才有資格佩戴的特殊衣物。

通過羽織,甚至能夠一眼分辨出,柱級鬼殺隊成員的身份和所擅長的呼吸法流派。

比如說,煉獄杏壽郎身為炎柱,學習炎之呼吸法。他的羽織,就是白色的下擺上,有著火焰花紋的羽織。

而花柱的蝴蝶香奈惠,也一樣,而她的妹妹蝴蝶忍更直接,羽織乾脆就是蝴蝶形狀的。

穿著羽織,也就代表著羅浮……曾經是鬼殺隊的柱級存在。

一時間,這個現實,讓在場的眾多鬼殺隊成員,俱都陷入了震驚和沉默之中。

“那個家夥,竟然是曾經的柱?”富岡義勇的語氣,明明沒有多少情緒起伏,但奇怪的是,幾乎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他的憤怒來。

煉獄杏壽郎麵色陰沉了下來。

羅浮隨身佩戴對於其他惡鬼來說,猶如猛毒一般的日輪刀,自己小時候,甚至在父親的房間中,看到過羅浮穿著羽織的畫像。

這一係列現實,無疑是在告訴煉獄杏壽郎,羅浮是一個曾經背叛了鬼殺隊,選擇了投入惡鬼陣營的柱。

作為鬼殺隊的成員,因為種種原因,最終無奈之下被轉化為惡鬼的情況。

雖然很是罕見,但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但柱級的存在,淪為惡鬼的情況,卻是鬼殺隊,從始至終都不曾出現過的。

這對於鬼殺隊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恥辱。

一想到羅浮那難纏的分身能力。

煉獄杏壽郎的神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道:“在山林之中,尋找這個家夥的任務,就先拜托大家了,我要下山一趟!”

“煉獄杏壽郎先生。”蝴蝶香奈惠提醒道:“山下的鎮子上,就有一家電報局,或許,你可以通過電報,聯係煉獄槙壽郎,弄清楚這個家夥曾經的身份,我們會儘力,尋找這個家夥的蹤跡。”

“明白了!”用力的點了點頭,煉獄杏壽郎道:“那一切就拜托大家了,我會儘快弄清楚他的身份,回來和大家彙合。”

話音落下的瞬間,煉獄杏壽郎迫不及待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隨著煉獄杏壽郎的離去,留下的鬼殺隊成員們,開始在整個雲取山上,進行地毯式搜索。

而在雲取山深處,一座人跡罕至的山洞之中。

羅浮看著被自己打暈過去的少女真菰。在一聲悠悠的歎息過後,羅浮很快逼出了自己的一滴鮮血來,落入了真菰的口中。

如果可能的話,羅浮其實不想這麼快用自己的血來轉化惡鬼。

畢竟,他的目的,可是彌補惡鬼無法承受陽光的缺點。

在羅浮看來,青色彼岸花,就是惡鬼走上完美生物的必備之物。

如果說能夠在得到了青色彼岸花之後轉化其他人為惡鬼,羅浮隱隱有種清晰的預感,被他所轉化的惡鬼,同樣也會繼承他補全自身後,無視太陽的能力。

但現在,真菰不但坑了羅浮一把,甚至還加大了羅浮在雲取山中,尋找青色彼岸花的難度。

如今的羅浮,卻是不得不先把真菰轉化成自己的幫手了。

可以肯定,青色彼岸花,必然是生長在距離灶門炭治郎一家不遠的地方。

畢竟,既然是作為野菜采摘食用,那麼,就不可能和宅邸有太遠的距離。

但羅浮對於雲取山,完全兩眼一抹黑,外有無數鬼殺隊的成員隨時尋找著自己,而自身卻有對雲取山一無所知。

真菰這個本身家鄉就在雲取山的女孩,自然成為羅浮無比重要的工具了。

隨著鮮血進入口中,真菰不禁深深地時皺起了眉頭來。

在這個世界裡,惡鬼轉化的過程,可是比宇智波羅浮在忍界之中,以自己的鮮血,轉化其他人快的多。

隻是短短瞬間,真菰伴隨著一聲嚶嚀,猛地睜開了那泛著血色光暈的雙眸來。

眸子中,一顆漆黑的勾玉,滴溜溜的旋轉起來。

寫輪眼。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自己從共享空間歸來之後,第一次將人轉化為惡鬼,竟然就讓真菰擁有了來自於忍界的寫輪眼。

醒過來的真菰,此刻卻是被一股全所未有的瘋狂饑餓感充斥著。

猩紅的眸子凝視著羅浮,真菰迫不及待的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個時候的羅浮,可是沒有心思跟真菰玩什麼小把戲。

給了真菰一段接受現實的時間後,羅浮開門見山的道:“我相信,你現在應該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你現在已經是惡鬼了。想要擺脫惡鬼無法直麵太陽的你弊端,那就告訴我,雲取山中,燒炭的那家人住在什麼地方?”

“你……你這個可惡的家夥,邪惡的惡鬼。你休想……休想我會告訴你任何事情。”既然已經放棄了偽裝,真菰當然不會在掩飾什麼。

但她的反應,卻是讓羅浮瞬間眼眸一亮。

就算是被鬼王鬼舞辻無慘直接轉化,一旦從人類變成惡鬼,那麼也會喪失很大一部分曾經的記憶,甚至有的乾脆連自己曾經的一切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就連羅浮前身,也一樣如此。那被惡鬼害死了全家的前身和轉變為惡鬼之後的羅浮,完全就像是各自擁有了分彆不同的人格一般。

後者對於前者,根本就沒有半點共情。

可眼前的真菰,卻顯然不是如此。

從人類轉變成惡鬼的她,卻是全然對於曾經的記憶,半點也沒有遺忘。

單純從這一點上來說,真菰簡直比羅浮見過的一切惡鬼都要特殊。

羅浮很自然的將真菰這樣的反應,視為了他自身共享了宇智波羅浮和異人羅浮之後的特殊性來。

比起研究自身的轉變,毫無疑問,尋找青色彼岸花才是最關鍵的。

真菰的拒絕,卻是讓羅浮頓時露出了一抹冷酷的微笑來。

不要以為真菰長得很可愛,就能夠讓羅浮忘掉,他之所以落得現在這般束手束腳的原因,完全是因為這個小家夥那精湛到連自己都能夠欺騙的演技。

共享空間之中,三個分彆穿越到了不同世界裡的羅浮,在覺醒了前世的記憶之後,對於當前處境,認同感最低的恐怕就是鬼滅羅浮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鬼滅羅浮是食人惡鬼,更關鍵是他現在所處的時間,放在外界,那可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啊。

從數十年前開始一直到二戰結束的時間段上,島國對於自己記憶中的東方古國,可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無論真菰外表上看起來如何可愛,但羅浮卻絕非是一個三觀跟著五官跑的人。

麵對真菰那種仿佛烈士一般決絕的神態,羅浮隻是冷酷的一笑,就直接展開了身為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折磨來。

數量龐大的惡鬼,可是一個階級相當分明的結構,自鬼王鬼舞辻無慘之下,權限幾乎涇渭分明。

下位者,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影響到上位者的,但上位者,卻可以輕易的折磨下位者。

這種折磨是全方位的。甚至比死亡都要讓人恐懼。

能夠操縱絲線的下弦鬼累,他所轉化未來的家人,明明每一個都對其恐懼入骨,但對於累的任何要求,都不敢有半點抗拒,這種恐懼,甚至超越了對於死亡和太陽的懼怕。

僅僅從這一點上,就足以讓人判斷出,惡鬼上下階級的分明層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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