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大人,為什麼不殺了這些罪人!”
“對啊,鼬這個畜生,可是差點將宇智波一族徹底覆滅,您看到了,他連自己的母親和弟弟都不在乎,甚至……甚至還殺死了他的弟弟。”
被宇智波泉抱著,身上插著一把寒光閃爍的苦無,鮮血不斷流淌,陷入了昏迷之中的佐助,在這一瞬間,頓時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重點。
“佐助還活著。”宇智波泉皺了皺眉。對眾人說道。
“那也是宇智波佐助運氣好罷了。”一個宇智波的族人,此刻看向佐助的眼神中,雖然依舊有幾分不滿,卻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刻骨的仇恨。
不得不承認,宇智波鼬雖然沒有大智慧,甚至,又壞又蠢的被猿飛日斬洗腦成為了屠滅自己家族的工具,但在臨場戰鬥之中,他卻的確很聰明。
在確定了自己被帶土拋棄的一瞬間,宇智波鼬就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來。
第一時間重傷自己最在乎的弟弟佐助,並且將佐助拋給宇智波泉。
而他的做法,也的的確確是讓因為自己的滅族行為,而遷怒到佐助身上的族人們,反過來開始同情佐助了。
“宇智波鼬的確該殺。”羅浮一錘定音,決定了宇智波鼬的結局。
目光掃過在場的眾多宇智波族人,羅浮道:“但殺死宇智波鼬,卻不能這麼簡單,畢竟,死在他手裡的宇智波族人數量太多了,就算是死,也要讓他先向族人完成贖罪。”
宇智波鼬此刻已經萬念俱灰了,甚至是,擺出了一副羅浮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姿態來,就連須佐能乎都被他取消掉了。
擺明了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羅浮的話,卻像是瞬間提醒了在場的諸多宇智波一族成員一般。
這些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一瞬間,提出了無數種懲戒宇智波鼬的手段來。
或許是對宇智波鼬恨之入骨的原因,這些族人們提到的種種刑罰,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但偏偏作為當事人的宇智波鼬,卻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
羅浮知道,宇智波鼬現在還沉浸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村子的偉大理念之中,甚至於,在宇智波鼬的心裡,他是甘願為了村子犧牲,所以才會去澆滅宇智波這狹隘的一族。
想要懲罰宇智波鼬,單純的肉體傷害是不夠的。
有一點,即使是厭惡宇智波鼬,羅浮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的確確是一個上位者最喜歡的工具人,即使是再怎麼蠢,再怎麼壞,宇智波鼬自詡是為了一個偉大的理想。
對他真正的懲罰,是應該毀掉他的理想才對。
隻是,羅浮卻並不看好這一點。
實在是現在的宇智波鼬,已經失去了一切,他那寄希望於,將宇智波的未來,交付給弟弟的理想,從一開始就已經破滅了。
而為了村子的和平,現在村子也落在了羅浮和綱手的手中。
即使是視為人生信仰一般的三代目猿飛日斬,也落得一了聲名狼藉的下場,哪怕因為火影的身份,讓猿飛日斬的很多劣行,並沒有被公之於眾。
可卻也木葉無數忍者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在這話情況下,即使是明知道自己被騙了,上當了,宇智波鼬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即使是在他麵前揭穿一切,他也會自己欺騙自己。
畢竟,內心信念的崩塌,是傲慢到敢以十幾歲年齡,就決定整個家族生死存亡的宇智波鼬,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雖然知曉這一切可能是無用功,看了羅浮卻還是給宇智波鼬應有的下場,這是安撫宇智波一族的同時,徹底清理掉三代餘毒的辦法。
當羅浮說出了要為宇智波鼬這個木葉建立以來,犯下了前所未有的大罪的罪人,進行一場公開審判時。
宇智波的族人們,一個個義憤填膺,甚至迫不及待。
而唯有宇智波鼬,那看似萬念俱灰的雙眸之中,卻是閃過了一抹微不可查的惶恐和不安來。
“不,不要。”剛才因為親眼見到了兩個兒子的手足相殘,而昏過去的宇智波美琴,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清醒了過來。
在她醒過來的瞬間,就聽到了羅浮對宇智波鼬的處罰決定。
作為母親,宇智波美琴很清楚,自己的這個長子,到底是何等的驕傲,那份驕傲,已經貫徹到了他的骨子裡。
甚至於,相比起殺死宇智波鼬來,也比不上羅浮對他的懲罰更加殘忍。
慌亂之下,宇智波美琴,忙不迭的來到了羅浮的麵前,說道:“羅浮大人,求求您,饒恕鼬吧,他隻是一個被三代欺騙了的孩子罷了。”
“他被三代欺騙,就能夠屠殺我們的親人嗎?鼬這個畜生的一切,都是宇智波一族給予他的,但他呢?”手燒作為普通人,此刻手中也持著一根擀麵杖。
無論是一開始,聲討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佐助母子,還是之後看到了宇智波鼬時,這個曾經的普通人的,都毫不猶豫的衝在了前麵。
手燒原本作為一個宇智波一族中,沒有忍者天賦的人,他和妻子宇智波粳安心的經營著自己的煎餅店。
根本就沒有涉足過任何,村子和家族之間的矛盾。
饒是如此,手燒兩口子,也成為了宇智波鼬的屠殺目標,他們的孩子,親人,鄰居,全都死在了宇智波鼬手裡。
雖然因為宇智波泉的原因,手燒夫婦活了下來,可活下來的他們卻是喪失了一切活下去的動力。
現在在這對夫妻心裡,隻剩下為親人報仇的執念了。
手燒的話,頓時再次激起了宇智波一族對於宇智波鼬全家的仇恨來。
一個曾經和宇智波泉交流過的少女,瞪著一雙二勾玉的寫輪眼,怒視宇智波美琴道:“都是因為你和富嶽,才會害了整個家族,你和佐助,之所以能夠活著,不過是因為你成為了羅浮大人的姬妾罷了,宇智波鼬,無論如何,絕對不能饒恕。”
這個宇智波少女隱隱有些嫉妒而說出的話,卻是瞬間讓宇智波美琴眼前一亮。
這一刻,她似乎隱隱有點明白了當初富嶽為什麼會將她托付給羅浮了。
可惜,宇智波美琴並不清楚,真正讓富嶽這麼做的原因,不是宇智波鼬,而是他看到了更加久遠的未來。
“羅浮大人,請饒恕鼬吧,鼬也是伱的義子啊。”
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來說,羅浮若是真的納宇智波美琴為姬妾的話,那麼宇智波美琴和富嶽的孩子,自然也就成為羅浮的義子了。
但羅浮就算是能夠接受宇智波美琴,也是絕對不能接受宇智波鼬的,實在是,宇智波鼬在他看來,簡直比呂布還要恐怖。
要知道,呂布無論如何,都沒有過弄死過親爹啊。
但宇智波鼬呢?彆說是親爹了,甚至要不是羅浮的出現,怕是整個宇智波一族,就隻剩下一個佐助了。
這廝是真的喪心病狂,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以自己片麵的認知,斷定宇智波一族是罪惡,狹隘的一族。
高舉著為了村子的大旗,毫無顧忌的展開了對於宇智波一族的屠殺。
即使是親爹,宇智波鼬也照殺不誤。
這樣的義子,羅浮怎麼可能接受呢?
可宇智波美琴的話,卻是讓諸多宇智波族人,內心產生了幾分動搖了,生怕羅浮真的被與宇智波美琴說動。
隻是,羅浮顯然不會這麼愚蠢。
在他眼裡,宇智波鼬就是一個自以為是家夥,除了自己的內心滿足外,他根本就不在乎一切。
即使是嘴上,標榜著疼愛的弟弟,在宇智波鼬眼裡,也隻是被控製的工具罷了。
一個真正疼愛弟弟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在弟弟知曉了滅族真相的情況下,竟然用彆天神修改弟弟的意誌呢?
宇智波鼬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是喪心病狂所能夠形容了。
這就是一個純粹的偏執到了極致的瘋子。
淡淡的掃了宇智波美琴一眼,羅浮道:“好好看看這些宇智波的族人,你確定你要留下宇智波鼬來?彆忘了,除了宇智波鼬,你還有一個兒子。”
聽到羅浮提及佐助,宇智波美琴頓時愣在了原地。內心也徹底不知所措了。
沒有理會宇智波美琴的意思,羅浮在封印了宇智波鼬的查克拉,甚至取下了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之後,直接將宇智波鼬交給了族人們看管。
並且於次日,召集整個村子,展開對於宇智波鼬的審判來。
雖然知道,對於偏執的宇智波鼬來說,哪怕是被整個村子否定,他也絕對不會接受自己的錯誤。
實在是他所犯下的錯誤,太大了。
但羅浮卻依舊要讓宇智波鼬品嘗一下千夫所指的味道。
至於說,這些負責看管宇智波鼬的人,會不會對他做什麼,那羅浮就不關心了。
總不能讓這些心懷滅族之恨的宇智波,會對鼬這個劊子手,善待有佳吧?
次日。
在知曉了火影綱手大人下令,要對宇智波鼬展開公審時。
一大早,就有無數的忍者,聚集在了審判台的四周。
雖然宇智波的滅族之夜,因為羅浮和未來鳴佐的出現,讓滅族之夜,沒有成為木葉忍者關注的重點。
但這不代表,木葉的忍者,就真的一點都不知曉宇智波的下場。
可以說,宇智波的遭遇,幾乎是所有忍者尤其是家族忍者,所感同身受的。
畢竟,沒有誰希望,自己的家族裡,出現一個宇智波鼬這樣喪心病狂的存在。
隻能說,無論是從哪一點上,宇智波鼬就不存在被洗白的可能,他隻能被釘在恥辱柱上,成為所有人引以為戒的目標。
在無數木葉忍者的圍觀之中,被取下了雙眼的宇智波鼬,被送上了審判台時。
那些作為苦主的宇智波族人,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除了本身連提煉查克拉的資質都沒有的普通人,在這種群情激奮之下。
強大的心靈刺激,讓宇智波族人之中,肉眼可見的出現了好幾個寫輪眼提升的案例來。
沒有開眼的,直接因為巨大的心靈刺激完成了開眼,而已經開眼的,不知道多少,從一勾玉,提升到了二勾玉,從二勾玉提升到三勾玉。
即使是三勾玉的忍者,沒有因此開啟萬花筒,那也隻是因為本身資質不夠,或者說刺激沒有打破最後的臨界值,但饒是如此,這些寥寥無幾的三勾玉宇智波忍者,瞳力也在這樣的刺激下,大漲了一波。
眾目睽睽之下,遭受千夫所指,饒是宇智波鼬的高傲,此刻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幾分內心的衝擊來,那因為內心的高傲,而堅固的心防,也被衝擊的七零八落。
看台上。
日向一族之中。
伸手牽著女兒日向花火的族長日向日足,原本他還對日向一族,宗家和分家的製度,有著強烈的不滿,但這一刻,在看到了宇智波鼬,並且得知了宇智波鼬的罪行之後,日向日足頓時生起了捍衛宗家和分家製度的念頭來。
畢竟,他可不想有朝一日,日向家族中也出現一個宇智波鼬。
甚至此刻,宇智波鼬已經成為了所有家族忍者的禁忌。
在完成了罪行的宣讀之後,很快,萬念俱灰的宇智波鼬,就直接被宇智波的族人們,群起而攻之,甚至連一具殘缺的屍體都沒有保留下來。
在審判宇智波鼬的時候,羅浮卻是並沒有出現。
作為宇智波一族之中,如今當之無愧的最強存在,哪怕羅浮沒有族長的名分,但所有幸存的宇智波族人,卻是默契的以羅浮為首了。
宇智波一族祖地,重建後,原本應該屬於族長的房間之中。
羅浮玩味的看向麵前的宇智波美琴,道:“宇智波鼬現在已經遭遇到了千夫所指,甚至現在恐怕都已經開始行刑了,你難道現在真的徹底放下了,這個曾經那個讓你們驕傲的長子了嗎?”
俏臉之上閃過一抹掙紮之色,宇智波美琴,道:“我現在隻希望佐助可以活下來,作為鼬的弟弟,她想要活下來,隻能依靠您。”
微微欠身行禮之後,宇智波美琴義無反顧的拉開了和服的腰帶。
伴隨著蝴蝶結的解開,宇智波美琴緩步走向了羅浮道:“我們現在隻能一靠羅浮大人了,請羅浮大人,憐惜。”
在宇智波鼬被整個木葉審判的時候,羅浮卻是享受到了曾經族長夫人前所未有的溫柔和主動。
甚至在友好的交流之中,為了徹底籠絡羅浮,宇智波美琴還主動提議,她會以閨蜜的身份,幫助羅浮得到曾經失之交臂的漩渦玖辛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