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冉小山帶著兩個壯漢來到傻柱家門口。
“易中海,何雨柱是哪位?”
易中海心裡一沉,努力保持鎮定。
“我就是易中海,兩位有何貴乾?”
壯漢沒有理會他,轉而問傻柱:“你叫什麼名字?”
傻柱有些顫抖地回答:“我……我叫傻柱,哦,不,我是何雨柱。”
壯漢點點頭,嚴肅地說:“有人舉報,你們涉嫌在張翠花案中恐嚇受害者。”
“企圖用暴力乾涉他的自由,並質疑國家法律和派出所的判決。”
“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老實告訴我們。”
易中海聽後,腳步踉蹌。
冉小山竟然真的報警了?
他憤怒地瞪著門外的冉小山。
“你竟敢報警……”
冉小山躲到壯漢身後。
“兩位,看看他……”
壯漢怒氣衝衝,迅速掏出證件。
“當著我們的麵恐嚇受害者,簡直是目無法紀。”
哢嚓一聲,易中海被銬了起來。
傻柱急忙舉起雙手:“這跟我無關,我沒說什麼。”
冉小山探出頭,一臉驚恐:“是他攔住我不讓我報案的。”
壯漢又掏出證件:“助紂為虐,你也難逃責任。”
哢嚓一聲,傻柱也被戴上手銬。
易中海從震驚中回過神,急忙喊冤。
“同誌,我真的沒違法,我隻是想要調解冉小山和賈張氏之間的矛盾。”
“冉小山撇撇嘴,”派出所作為正規的國家執法機構,已經給出了裁決。
“你的調解,有必要嗎?”
“難道你忘了當時說過的話?”
“沒關係,院子裡這麼多人不可能都忘了吧。”
他望向院外,冉小山帶人進來時,前院已有不少住戶目睹。
儘管畏懼壯漢的氣勢,他們並未上前,隻是遠遠圍觀。
閻埠貴還讓兒子去找劉海中。此刻,中院裡擠滿了鄰居。
冉小山指向他們,對壯漢說:
“同誌,你們可以詢問這些鄰居,當時易中海是在大家麵前說的。”
聽到這話,壯漢揮手示意。
“正好,有願意作證的人嗎?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鄰居們猶豫不決,這個時代許多人怕官,不願與執法機構打交道。
擔心惹惱了易中海,將來會受連累。
冉小山見狀,指著劉海中對壯漢大聲說道:
“這位身材魁梧的劉海中同誌……”
他是我們院的二大爺,為人公正無私,眼裡容不得半點瑕疵。
他還曾為我說過公道話。
我認為你們可以詢問他。
劉海中聽到冉小山如此高度評價自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慶幸,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遇。
易中海若遇到困境,自己不去趁 ** 壓,
豈不是白費了這數十年的生活經驗。
劉海上聳了聳肩,清了清嗓子,努力隱藏內心的欣喜。
他邁步向前。
兩位同誌,有任何疑問,都可以向我提出。
大高個點了點頭,心想單憑一麵之詞難以立足,又朝窗外望去。
許大茂急忙走出來。
我,我也願意提供證詞。
與傻柱作對,是許大茂一生的追求,怎能放過這個絕佳機會。
冉小山指著許大茂向大高個介紹。
這位許大茂同誌是煉鋼廠的放映員,技藝高超,品行端正,閱曆豐富。
他和傻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但我堅信他不會偏袒傻柱。
若非大高個在此,鄰居們都要忍不住笑出聲。
所謂的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真的有那麼深的情誼嗎?
許大茂自己都不相信,但他還是一個勁地點頭。
沒錯,我們確實是從小打到大的。
不過請放心,我是個誠實的人,絕不會胡言亂語。
他朝傻柱微微一笑。
傻柱,我都不知該怎麼說你了,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大高個製止他:等我們問完再教訓他。
許大茂挑眉看向傻柱。
是的,看到他這樣,我內心真的很痛苦...
傻柱差點氣得暈過去,你痛苦?你一直在笑。
大高個又隨意挑選了兩位鄰居,劉海上還叫來了閻埠貴。
大高個讓易中海和傻柱留在屋內,一人守門,另一人分彆詢問證人。
大會結束才過去幾十分鐘。
易中海和傻柱的言行,大家還曆曆在目。
麵對大高個他們,誰也不敢撒謊。
詢問很快結束。
大高個打開房門。
根據報案人的陳述和證人的證詞,
可以確認易中海有威脅受害者、質疑國家法律的行為,以及**何雨柱妨礙他人自由等罪行。
何雨柱同樣存在暴力威脅的行為。
兩位,請跟我們走一趟。
第九章:雙雙被捕,聾老太太的拐杖
人群中,兩位婦女捂著額頭,搖搖欲墜。
一位是一壹大媽,另一位是秦懷茹。
壹大媽與易中海相互扶持多年,
從未想過易中海會被大高個帶走,心中充滿恐慌。
對於秦懷茹來說,易中海和傻柱都是她的依靠。
失去了他們倆,
她的生活就變得艱難起來。
尤其是眼前還有一筆三百元的債務急需償還。
結果,能幫她籌錢的兩個男人竟然同時被捕了。
鄰居們趕緊扶住這對陷入困境的男女。
對於**來說,這樣的事情已是司空見慣。
她懶得再惹麻煩,
直接拉著易中海和傻柱向外走去。
易中海歪著頭看向壹大媽,
默默地傳遞著某種信息。
傻柱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在人群裡尋找秦懷茹的身影。
而此時,秦懷茹正捂著頭,全神貫注地思考對策,對傻柱的關心無暇顧及。
壹大媽雖然心中焦慮和悲傷,但她的目光始終緊隨著易中海,理解了他的唇語。
她推開身邊的鄰居,忍受著內心的痛苦,穿過人群,走進後院。
冉小山看到壹大媽的舉動,明白她一定是去找易中海珍視的寶貝——那位傳說中的四合院老祖宗,聾老太太。
但冉小山並不在意,畢竟她隻是一個五保戶老太太。
看到這一幕,四合院的其他居民意識到熱鬨已經結束,一邊小聲討論,一邊紛紛離開中院。
冉小山攔住了正要離開的秦懷茹。
“秦懷茹,賠錢。”
秦懷茹的眼眶立刻湧上了淚水,抬頭望著冉小山,淚眼婆娑。
“小山哥哥……”
冉小山擺了擺手:“我不是你哥哥,彆把我扯進去。”
“我的賠償,一百塊,給我。”
“難道你也對派出所的判決表示懷疑嗎?”
秦懷茹心中迅速權衡,她知道自己肯定拿不出這筆錢。
雖然這些年從傻柱那裡騙了不少錢,但賈家的開銷也不小。
賈張氏和棒梗這兩個“活爹”,除非萬不得已,才會吃粗茶淡飯。
他們要求吃白米飯,吃白麵饅頭,菜肴裡要有油水,還不時嚷嚷著要吃肉。
表麵上,賈家總給人一種吃不飽飯的印象,但看看賈張氏那肥胖的身形,棒梗紅潤的臉頰,油光滿麵的西瓜頭,就知道他們根本不缺營養。
賈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吃的都藏著掖著。
秦懷茹從傻柱那裡借到錢後,偶爾也會自己私藏一些,但賈張氏監管嚴格,她機會不多,總共湊出一百塊都困難。
更何況,她習慣於用彆人的錢辦事,讓她動用私房錢,那是絕對舍不得的。
如今傻柱和易中海都被抓了,秦懷茹隻剩下冉小山這最後一搏。
她對自己的優勢信心滿滿,心想冉小山以前是傻子,不懂男女情事,她有把握對付他。
但現在冉小山開了竅,她就不信他還是個不動情的木頭。
憑借自身的條件,秦懷茹在軋鋼廠混得不錯,在四合院裡,她更是從傻柱到許大茂,人脈廣泛。
連易中海都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