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山點頭,在本子上記錄,同時自言自語。
新情況,棒梗**涉及軋鋼廠財物。
哦,這正好屬於我的工作範圍......
啪!
秦懷茹突然抓住了冉小山拿筆的手。
我不再追究雨水的責任了。
她意識到這是要讓棒梗承擔**公共財產的責任。
冉小山露出一個微笑:你確定嗎?
她都用刀砍你了,這事情很嚴重啊。
秦懷茹麵帶微笑:哪有那麼嚴重,其實都是誤會。
雨水和我關係很好,她隻是一時衝動。
嚇我一跳。
冉小山看向易中海。
這位易大叔可不是這麼說的。
秦懷茹搖頭:易大叔可能是太緊張了,關心則亂。
冉小山:真的不追究了?
秦懷茹堅定地點頭。
真的不追究了。
冉小山回頭看著何雨水。
你呢?他們可是讓你失去了婚姻幸福。
即使派出所不處理,還可以找社區辦嘛。
秦懷茹沒想到冉小山這麼狠。
轉眼就要陷害他們。
鬨到社區辦。
棒梗偷雞偷醬油,自己包庇棒梗,傻柱頂罪。
這些全都要曝光。
雖然現在已經在四合院裡曝光了。
可隻要沒人追究,還能厚著臉皮。
傻柱眨巴著眼睛向易中海請教。
易中海立刻在旁補充道。
退一步,海闊天空。
傻柱點頭表示同意:嗯,沒錯吧?
何雨水真想朝傻柱臉上吐口水。
但她抬頭一看,發現冉小山正向她點頭示意。
她猶豫地慢慢說道。
那我就答應你了?
傻柱和秦懷茹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真的嗎?
何雨水望向冉小山,冉小山也點頭表示同意。
何雨水這才鄭重地向傻柱點頭。
真的,我答應了。*
何雨水的表態讓秦懷茹和傻柱都鬆了一口氣。
冉小山卻顯得有些失望。
雨水,你也太寬容了吧。
婚事都被搞砸了,就這麼放過那個罪魁禍首?
傻柱皺著眉頭質問。
這關你什麼事?
現在秦姐和雨水都不追究了。
不關你的事,快走吧,我家不歡迎你。
冉小山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吧,算我多管閒事了。
他穿過人群,直接回到後院去了。
看著他灰溜溜地離開,傻柱和秦懷茹都露出了笑容。
隻有易中海覺得似乎遺漏了什麼。
但一時想不起來。
傻柱那邊對著狼藉的地麵,還在責怪何雨水。
看你弄的,一頓好端端的飯全毀了。
秦懷茹擔心激怒何雨水,趕緊緩和氣氛。
“傻柱,彆再說了。”
“這事兒也不全怪雨水……”
何雨水聽到他們的談話,感到極度不適。
她沉默不語,轉身離開。
傻柱在後麵張大眼睛。
“喂,你這死丫頭……”
易中海也麵露不悅。
“真是沒禮貌……”
門外的劉海中和閻埠貴看到事情終於和平解決,都鬆了口氣。
“散了吧,散了吧,彆人家的事沒什麼好看的。”
“都回家去吧。”
四合院的居民帶著一絲遺憾紛紛回家。
秦懷茹安慰傻柱和易中海。
“算了,她生氣也是應該的。”
“誰能想到她那個對象這麼無情。”
秦懷茹沒有提及他們給何雨水帶來的麻煩,反而將責任全推到何雨水的對象身上。
“都談婚論嫁了。”
“就因為這點小事就退婚。”
“一點擔當都沒有,不像男人。”
秦懷茹看著傻柱說:“還是得靠傻柱啊。”
“你是我見過最有男子氣概的人。”
“重情重義,有責任心。”
她拉過棒梗。
“你以後要尊敬你傻叔,知道嗎?”
“這次要不是你傻叔,你就麻煩了。”
“那個冉小山,肯定會找你算賬。”
棒梗挺起脖子。
“我才不怕他呢。”
傻柱被秦懷茹的誇獎弄得得意洋洋。
還對棒梗笑著說:“對,彆怕他,有我給你撐腰。”
旁邊的易中海心裡有點無奈。
心想你撐什麼腰啊。
都是我花錢,老太太還欠人情。
才把你保住。
你倒好,還吹起牛皮來了。
他起身說:“昨晚跑了半夜,有點累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離開了。
秦懷茹幫忙傻柱整理了一下。
最後竟然拉了拉傻柱的手。
“傻柱,真的很感激你。”
“你早點休息。”
說完,她臉紅著跑開了。
傻柱呆呆地抬起手,一臉傻笑。
後院裡。
冉小山煮了一鍋米飯。
拿出一塊肉和一些菜。
打開門看了看。
自言自語:“怎麼還沒來?”
話音剛落。
何雨水穿過月亮門,小跑到他家門前。
冉小山高興地說:“我就知道你快到了。”
他指著桌上的肉和菜。
“你來做飯?”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
“我剛被退婚,還和彆人吵了一架。”
“你不安慰我,居然還讓我給你做飯?”
“自己做。”
但她看到那塊五花肉、肥壯的茄子和翠綠的蔬菜。
立刻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年頭北平冬天哪有什麼新鮮蔬菜。
這些東西比肉還珍貴。
又搖了搖頭。
“算了,讓你做就糟蹋了。”
“還是我來吧。”
儘管何雨滴沒有向何大江學過烹飪技巧。
但跟隨傻柱,她潛移默化地學到了很多。
加上可能的遺傳因素。
她在烹飪方麵確實有一套獨特的技巧。
她拿起菜刀開始切菜:“剛才謝謝你。”
“不過為什麼要原諒棒梗呢,我討厭這個家夥。”
冉小山幫她忙。
“傻柱畢竟是你的親兄弟。”
“雖然他現在可能不太可靠,但以前他確實是辛辛苦苦把你撫養成人的好兄弟。”
“整個院子的人都清楚這件事。”
“如果你和他發生衝突,大家會認為你不顧家庭感情。”
“會覺得你忘恩負義。”
何雨滴沉默不語。
“他以前確實是個稱職的兄弟。”
“但自從秦懷茹進入我們的生活,他就變得像被邪魔附體一樣。”
“仿佛魂都被勾走了。”
“賈東旭去世後,我覺得他幾乎要瘋了。”
“他掙的那點錢都花在秦懷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