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彆說,你看易中海現在臉色黑得跟鬼一樣。”
聽著鄰居們的議論和嘲笑,易中海緊咬著牙關。
他狠狠地向冉小山低頭。
“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但冉小山並不買賬。
“就這樣?”
“又是踹門,又是說我臟話,又是搜查我家。”
“這隨便哪一個都不是小事。”
“你一低頭一張嘴說對不起就可以了?”
冉小山冷笑。
“那也行,我以後每天半夜都去踹你家門。”
“進你家搜查一圈。”
“見人就說你易中海是個小偷騙子罪犯。”
“反正隻需要低頭說對不起嘛。”
“我現在就先對你低頭說三十個對不起。”
“預訂一個月的。”
鄰居們一聽,都樂了。
許大茂樂得直蹦。
“還有我,我可以預訂半年的。”
婁曉娥直拉他。
許大茂不管。
他現在對易中海這個偏袒傻柱的老東西的恨意比對傻柱還深。
有機會懟易中海是絕不可能放過的。
易中海沒工夫理會許大茂。
他隻能看著冉小山。
“那你想要怎麼樣?”
冉小山一指地麵。
“跪下,磕頭,大聲喊對不起。”
“我就放過你。”
這一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閻埠貴看向冉小山。
心想這小子是準備跟易中海死磕啊。
這種條件易中海怎麼可能答應。
他就是要讓易中海死撐。
然後好報複呢。
閻埠貴還猜對了。
冉小山壓根不稀罕易中海的道歉認錯。
他準備給易中海來個大的。
果然,聽到他的要求。
易中海眼裡燃燒起怒火。
“我要是不答應呢?”
冉小山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不答應就算了。”
“但記清楚了,我肯定讓你不痛快。”
“不信你就走著瞧。”
易中海躊躇良久,一咬牙。
他心裡想,我就不低頭,你能拿我怎麼辦。
他當了幾十年的四合院的老大。
在軋鋼廠也是八級工。
廠領導見了他都要先打招呼。
問候一聲易師傅好。
怎麼可能放下麵子跟自己的死對頭低頭。
他轉身扶起傻柱。
“柱子,咱們走。”
冉小山的聲音傳過來。
“等一下。”
眾人都看過來。
冉小山朗聲。
“既然聾老婆子的門窗真的不見了。”
“說明的確是有人偷了。”
“現在搜完了我家,證明了不是我偷的。”
“那其他人家裡就不搜一下了嗎?”
他一伸手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剛才易中海不也說了嗎,這是偷竊啊。”
“這可不是小事。”
“好歹我也是保衛科一員。”
“不能視而不見啊。”
劉海中也點頭。
“對啊,要不把這人抓起來。”
“他晚上再把誰家門窗給卸跑了怎麼辦。”
他看向冉小山。
“你覺得該怎麼搜?”
冉小山一指易中海。
“當然從他家先開始。”
易中海梗著脖子:“憑什麼?聾老太太可一直是我在照顧。”
“我怎麼可能想害她。”
“而且如果是我做的。”
“我悄悄的當做不知道不是更好。”
“為什麼還要找叁大爺來查你。”
冉小山笑嘻嘻的。
“第一,我懷疑你想凍死聾老婆子,霸占她的屋子。”
“第二,你這人虛偽又陰險,說不定就是賊喊捉賊呢。”
“第三,你踏馬想給我栽贓,我當然第第一個搜你家。”
冉小山這第三條理由讓大家都翹起了嘴角。
卻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易中海這都踩到冉小山腦門上來了。
不反擊那還是人嗎?
劉海中也盯著易中海。
“老易,人家說的挺有道理的,你就讓大家搜一下。”
“該不會你不敢吧?”
易中海心說他那句就有道理了?
不過他也不虛。
“搜就搜,我有什麼不敢的。”
劉海中點頭。
“那就行,咱們一起去中院,所有人都可以做個見證。”
一群人打著手電,拎著油燈。
浩浩蕩蕩的聚到了易中海家門前。
壹大媽看著這麼多人,有點驚疑。
“老易?這是什麼情況。”
“你這臉上是怎麼了?”
易中海一摸臉上被冉小山抽出的血痕。
疼的直吸涼氣。
他沒搭理壹大媽。
而是看向劉海中。
“搜吧,隨便搜。”
劉海中還是點了閻埠貴跟許大茂。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三人剛走進易中海家裡。
許大茂就跟兔子一樣蹦了起來。
伸手指著牆角,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門板!”
劉海中和閻埠貴順著許大茂指的方向一看。
“嘿,還真是。”
隻見易中海家的牆角。
平躺著放著門板,門板上還放著兩扇窗戶。
劉海中喜笑顏開。
心說老易你完蛋了。
閻埠貴疑惑的眨巴著眼睛。
“老易這是瘋了吧?”
外邊的鄰居們聽見許大茂的驚呼。
都忍不住圍攏了過來。
伸長脖子往屋裡看。
許大茂興奮極了。
乾脆拎起兩扇窗戶拿到了門前。
對著大家展示了起來。
“冉小山果然沒說錯。”
“易中海這老東西賊喊捉賊呢。”
“這門板和窗戶就在他家,藏都沒藏好。”
易中海看著許大茂手裡的窗戶。
仿佛挨了個晴天霹靂。
整個人都傻了。
他看向一旁同樣呆若木雞的壹大媽。
“怎麼回事?”
壹大媽一頭霧水:“我哪知道,我之前一直陪著老太太。”
“剛才你們過來的時候我才從裡屋出(錢李的)來。”
“也沒注意牆角有這些東西的啊。”
冉小山從人群外走了進來。
盯著易中海。
“這下子證據確鑿了,易中海。”
“你 ** 財物,意圖 ** ,還栽贓陷害。”
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跟我走一趟吧。”
易中海判斷的沒錯。,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