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邁著堅毅的步子,離開了四合院。
秦懷茹撇撇嘴,關上門。
轉身又鑽進了被窩。
昨晚上可太累了。
她得好好補一覺。
秦懷茹睡到了下午才起床。
感覺身體終於恢複了不少。
至少走起來來沒什麼大礙了。
她趁著有空,把家裡收拾了一下。
正做飯呢。
小當和槐花回來了。
小當哭喪著個臉,額頭上腫起來個包。
秦懷茹趕緊問她:“這怎麼搞的?撞著了?”
小當撅著嘴不說話。
槐花怯生生的。
“我姐跟人打架啦。”
秦懷茹急了。
“你這腦門是被人打的?”
“誰乾的,你告訴我,我找他家長去。”
小當搖著頭不說話。
急的秦懷茹團團轉。
正在這時候,傻柱從外邊進來。
走到秦懷茹家門口。
“喲,這麼熱鬨,你們母女這是玩兒什麼呢?”
秦懷茹沒好氣。
“我都快急死了,你還在說風涼話。”
傻柱傻笑著。
秦懷茹正要說話。
閻埠貴帶著一個人從穿堂走進了中院。
他指著秦懷茹家說:
“冉老師,那就是小當家。”
來人竟然是冉秋葉。
她推著自行車走到秦懷茹家門前。
把車停好,走過來微笑著說:
“請問是賈棒梗家嗎?”
“我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葉。”
秦懷茹和傻柱抬頭一起看過去。
秦懷茹認識冉秋葉,以前給棒梗開家長會見過。
但棒梗現在已經進了少管所。
她來乾什麼?
“冉老師,你好。”
“我是棒梗的媽媽,你有什麼事嗎?”
冉秋葉一臉歉意。
“是這樣的,我們班有個小孩。”
“今天跟你家的小當家打了一架。”
“剛才我在附近學生家裡家訪。”
“就想著順便過來看一下小當家。”
她彎腰,摸了摸小當家的頭。
“小當家,你還好嗎?”
小當家點了點頭,沒說話。
秦懷茹趕緊問冉秋葉。
“冉老師,為什麼啊。你們班都是大孩子了。”
“怎麼還欺負小當家呢。”
冉秋葉有點為難,看了看一旁的傻柱。
“這,原因有點……”
傻柱大咧咧的:“哦,嗨,那什麼,我先回去了。”
他轉身離開,幾步就躥回自己屋裡了。
冉秋葉這才對秦懷茹說。
“今天下課的時候。”
“我們班有個調皮孩子,指著小當家說她是小偷的妹妹。”
“小當家就跟他……”
冉秋葉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秦懷茹聽懂了。
臉色蒼白。
嚴格來說,人家說得對也沒錯。
這年月小偷就是沒人看得起。
連累家人也是正常現象。
看她這個樣子。
冉秋葉趕緊開口:“我已經批評過那個孩子了。”
“也跟班上其他人都解釋過了。”
“棒梗的事和小當家無關。”
“我們不能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
秦懷茹也沒什麼好說的。
隻能苦笑:“謝謝冉老師,讓你費心了。”
這邊正說著。
傻柱忽然哐當一下打開了門。
邁著大步來到了秦懷茹家門前。
形象和剛才已經大變樣。
頭發打上了頭油。
油膩的舊襖子也換成了藍色的棉衣。
腳下的皮鞋被鞋油擦的錚亮。
傻柱臉上帶著股笑。
將手上的飯盒遞給秦懷茹。
“今兒我做的茄子燜五花。”
“特意給你帶的。”
“趕緊熱一熱吃吧。”
他故作無意的轉向冉秋葉。
“冉老師吃過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
“嘗嘗我的手藝。”
冉秋葉被傻柱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打了個措手不及。
勉強笑笑:“這就不用了吧。”
傻柱熱情的繼續邀請。
“您彆嫌棄,這可不是剩菜。”
“是我提前盛出來的,乾淨著呢。”
冉秋葉不知所措的搖頭。
“我不是嫌棄,我沒……”
傻柱趁機自我介紹。
“我是軋鋼廠後廚的廚師,我姓何,跟秦姐是鄰居。”
“你不知道,棒梗可是個好孩子。”
冉秋葉傻眼,心說這都進少管所了怎麼還是好孩子呢?
傻柱繼續:“你不了解秦姐家的情況。”
“他們家老爺們兒賈東旭,是我好哥們。”
“可惜走得早。”
“留下這一大家子,就靠秦姐一個人上班養活。”
“當然我也會接濟一下。”
“但難免有時候吃不飽飯。”
“棒梗這小子聰明,他機靈啊。”
“餓了怎麼辦,就在院子裡找點能吃的唄。”
“這大家都是鄰居,互幫互助很正常對不對。”
冉秋葉聽到這裡已經快忍不住吐槽了。
心說這不就是到處偷嗎?怎麼你說起來還挺自豪啊?
但傻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但這個許大茂,還有冉小山這兩 ** 。”
“不是人。”
“連個小孩子他們都不放過。”
“棒梗不過是餓極了抓了許大茂一隻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