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越想越難過。
她不僅要守活寡,將來老了以後還老無所依。
許大茂也曾經和她說過,關於易中海為了讓傻柱給他養老,夥同秦懷茹算計傻柱的事情。
當時他們還嘻嘻哈哈地嘲笑易中海。
沒想到轉眼間,自己就麵臨了同樣的局麵。
秦京茹心想,她必須離婚。
但轉念一想,自己明明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和許大茂領了證,辦完了婚禮,轉頭就離婚了,立馬就成了二手貨。
這也太冤了。
而且離婚後,她還得回公社去,不僅沒能擺脫農村生活,這才結婚一兩天就離婚了,還不知道會被鄉下那些愛嚼舌根的大媽們編出多少離譜的故事,讓自己臭名遠揚。
秦京茹想著這些,心煩意亂。
許大茂的鼾聲更是讓她煩躁無比。
她乾脆披上衣服起床,來到外屋,看著窗外的月色發呆。
腦海裡一片混亂。
正發呆時,外麵傳來了一聲門響,然後一個人影從窗戶外經過,是隔壁的冉小山,正慢悠悠地往中院走去。
秦京茹一愣,心想這大晚上的他出門去哪兒?
她還不知道冉小山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去廁所釋放一回。
秦京茹目送冉小山的背影漸行漸遠,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悔意,那天早上在他家吃的早餐仿佛就在昨天。淚水再次滑落,她心中暗自責怪自己,當初就不該聽從許大茂的勸說,和他一起逛街、吃涮羊肉。如果她安安靜靜地待在四合院,等待冉小山下班回來,也許他們的關係就能繼續發展下去。至少,冉小山的體格看起來應該不會像許大茂那樣。
秦京茹情不自禁地在腦海中幻想了一會兒,想到麵紅耳赤,直咽口水。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她拍拍臉蛋,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時,耳邊傳來一陣口哨聲,她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一看,原來冉小山已經釋放完畢,又回到了後院。他今天心情很好,香江之行已經完成,身份也已拿到,分基地的事業也已經讓婁曉娥開始準備了。他吹著口哨,樂嗬嗬地準備回去睡覺,卻不知道隔壁的秦京茹聽著他的口哨,看著他搖頭晃腦、得意洋洋的樣子,心底卻突然燃起了一團怒火。
秦京茹心想,冉小山那天為什麼不主動一點,也許她就會堅定地和他在一起了。實際上,她這是在遷怒,明明自己意誌不堅,耳根子軟,被許大茂一忽悠就找不著北。這會兒她卻怪起了冉小山。不僅如此,秦京茹咬著牙,又冒出一個念頭來,就算她沒有和冉小山在一起,如果他早點把許大茂的檢查單告訴自己,她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境地。秦京茹倒沒想過,冉小山又不欠她的,再說給她看了她也不一定信,說不定還要覺得冉小山是有意破壞他們的感情呢。剛才冉小山給她看過了檢查單,她不也要親身試探過後才相信麼。
當然了,這時候的秦京茹隻是不願意承認如今這個困境完全是因為自己的選擇,下意識地要找個替罪羊,冉小山自然就成了首選。秦京茹聽回頭看看裡屋,聽著許大茂悠長的鼾聲,一咬牙,大踏步地走了出去。這時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了,左鄰右舍基本都已經上炕了,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秦京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來到冉小山家門口,怒氣衝衝地伸手推門,卻發現門被栓上了,冉小山已經準備睡覺了。忽然大門被推動,心說該不會是秦寡婦又來玩什麼手段吧。他走到門邊,透過門縫看了一眼,外邊這人雖然姓秦,但還真不是秦寡婦。他拉開門,看著氣鼓鼓、瞪著一對紅眼的秦京茹。
秦京茹聽到這句話,心中的怒火更加猛烈,同時也感到非 ** 屈。她心想,這一切都是被你害的。她突然哭了出來,一邊流淚一邊伸出手,對著冉小山的胸膛就是一拳,罵道:“冉小山,你這個 ** 。”
冉小山在秦京茹開口的瞬間,就先扔出來一個空間,將整個屋子籠罩住。他心想,這個姑娘也不怕一嗓子把後院的人全都給叫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