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被婁家的吉普車撞了之後,他失去了機會和資本。
於是他退而求其次,想要先當個三大爺。
沒想到連三大爺都沒當上。
現在看到給委會的威風,他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劉海中則要單純得多。
他剛當上壹大爺沒幾天,還沒享受到權力的滋味,就被撤職了。
他的心裡除了抱怨,隻剩下不甘心。
這個給委會看起來比四合院的大爺威風多了。
如果他能成為其中一員,那麼區區一個四合院,還不是全聽他的。
冉小山並不知道這兩位已經在考慮加入時代的洪流了。
他隻是感慨,自己的信似乎真的起了作用。
連給委會的人都驚動了。
有了他們的介入,聾老太太肯定沒有好下場。
他很高興,拉著何雨水回家。
“做點好吃的,咱們慶祝一下。”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久違的王主任再次出現。
她看著紅星四合院的大門,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鼓起勇氣走進院子。
閻埠貴迎了上來。
“王主任,您來有什麼指示嗎?”
王主任拿出一疊紙。
“老閻,後院那個聾老太太的事你知道了吧。”
閻埠貴點點頭:“知道一些,但不是很清楚。”
“王主任,她真的是那個餘孽嗎?”
王主任點點頭:“已經證實了。”
她拿出一疊紙:“我來這裡也是為了這件事。”
“這個老太太被判了三年。”
“本來是要送去服刑的。”
“但又被挖出她隱瞞身份的事。”
“委委會硬生生地從派出所把她拉了出來。”
“要組織批鬥大會。”
她把紙遞給閻埠貴。
“你把這些貼上,然後通知各家各戶。”
“今天下午參加這次批鬥大會。”
閻埠貴展開紙看了看,都是些打倒國黨,嚴懲餘孽之類的標語。
他歎了口氣:“這個老太太算是完了。”
王主任點點頭:“何止是她。”
“之前知道她身份,幫她遮掩的好些人都倒黴了。”
“連你們院的易中海,也因為編造老太太的烈屬身份,被加了三年刑期。”
閻埠貴一咧嘴,這易中海也太倒黴了。
人在獄裡坐,刑期天上來。
誰能想到,當初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在四合院裡一手遮天。
結果這才幾個月,就被冉小山全給收拾了。
他不再多說,起身出門。
“我這就去貼上,順便通知大家。”
冉小山和何雨水晨練完,開門出來的時候。
此時,眾人紛紛跟隨著你高呼:“不行。”
不久,四合院內隻剩下了整齊劃一的呼喊聲。
冉小山混在人群中,裝模作樣地跟著喊了幾句。
看著周圍人逐漸狂熱的情緒,他不禁直搖頭。
大會一直持續到下午。
聾老太太被押走,身上沾滿了菜根、臭泥和爛雞蛋。
許大茂則跟著委委會的幾個人,有說有笑地離開了四合院。
冉小山和何雨水回到了後院。
何雨水似乎有些不忍。
“聾老太太今天看起來真的很慘。”
冉小山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她是在為自己過去所犯的罪孽還債。”
“你與其同情她,不如想想如果沒和傻柱斷絕關係,”
“今天這個大會說不定就會把你拉上去。”
何雨水也有些後怕。
下午的大會上,許大茂批判了聾老太太後,
又將矛頭指向了易中海和傻柱兩人。
指責他們是聾老太太的左膀右臂,需要清算。
委委會一聽,覺得這是好事,立刻要求大家將這兩人帶上來接受批判。
結果一問才知道,兩人都在監獄裡。
許大茂還沒說話,一旁的劉海中就冒了出來。
他觀察了許大茂和給委會的互動,心想正好抓住這個機會表現一下,
看能不能趁機加入給委會。
於是他搶在許大茂之前站出來說:“易中海和傻柱雖然進去了。”
“但他們的家人,易中海的老伴和傻柱的妹妹還在。”
“這兩個壞分子的家屬,也應該受到大家的批判。”
許大茂深深地看了劉海中一眼,撇了撇嘴。
心想這老小子真是夠狠,這是打著拿何雨水和易家大媽做進身之階的主意。
當時在場的易大媽和何雨水臉色都變了。
委委會的人在劉海中的指引下,將易大媽拉上了台。
易大媽急得哭了起來:“我隻是個家庭婦女,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劉海中冷笑道:“你整天往聾老太太家跑,”
“滿院子的人誰不知道?”
“這時候你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劉海中指責完易大媽,又轉過頭指著何雨水。
還沒開口說話,冉小山就抓住了他的手,
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肥臉上。
劉海中噗嗤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看得想要過來拉何雨水的委委會直瞪眼。
冉小山打完劉海中還不算完,一抖手把劉海中拉近身邊,
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他舉了起來。
劉海中感覺喉嚨被擠壓,呼吸逐漸困難,
雙手抓著冉小山抓住自己脖子的手,想要搬開,
但冉小山的手就像在他脖子上生根了一樣。
無論劉海中如何用力,都無法動搖這隻手分毫。他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不僅雙手用力,雙腿也開始亂蹬。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冉小山像拎著一隻不停掙紮的豬一樣,將劉海中帶上了台。村委會裡有個拎著粗鐵棍的壯漢,估計是專門充當武力威脅的角色,他一臉怒氣地衝過來,質問冉小山:“你乾什麼……”冉小山伸手啪地一下捏住了壯漢的肩膀,一用力,壯漢哀嚎著就躺在了地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