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抓到歹人了。”
王雨回來的第二天,兄弟二人就在朱大才的院外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兩人將此人扭到醫館門口,很多來看病的人也好奇地出去看著。
駱雲皎淡定地走到門口,被王雨王雷押著的人看到駱雲皎,頓時沒了剛剛的畏畏縮縮,掙紮著要站起來,“你們放了我,放開我,我隻是走這裡經過,他們就把我抓起來,還有沒有王法了?”
“胡說,你根本不是路過,你分明就是來乾壞事的。”
那人咬牙,隨後又是一臉強硬,“那你說說我乾了什麼壞事?你有什麼證據?”
王雨看他那囂張的樣兒,恨不得上去抽他一個嘴巴子,不過,其他人狐疑的眼光也告訴他,必須要拿出證據才行。
看到王雨遲疑,那人更為得意,“怎麼樣?我早就說了吧,你沒有證據,你就是誣賴人。”
“大家夥快來看呀,惠民醫館的人連門口的路都不給人走了,我剛剛經過,他們就抓著我,這是綁架,這是勒索呀!”
“你們快去報官,惠民醫館已經沒有王法了,這樣下去,誰敢來看病?”
“是不是來看病就要被冤枉,被綁架?救命啊,惠民醫館不乾人事,今日是我被抓,改日你們走這兒經過,也會被抓的,救我就是救你們呀!”
“......”
看著此人扯著嗓子喊,有些不明所以的人有點畏懼地看了眼醫館的招牌,朝後退了兩步。
駱雲皎冷眼看著此人,恨不得將他踢死,不過,眼下不能讓他煽動彆人。
“王雨,你看到他的時候,他在做什麼?”
王雨本來已經被眼前的人說的找不到話來解釋,駱雲皎打斷了那人的話,他頓時想了起來,“小姐,小的昨日就發現他在朱大才父子的門外轉悠了,轉悠了 好一會兒,才離開。”
“今日一早,他又來了,而且,這次明顯是有備而來。要是屬下看到,他就要從衣袖裡拿東西倒在井裡。”
“你瞎說,我什麼也沒倒!”
“你是沒倒,因為被我抓住了。”
那人眼神躲閃,不過嘴還是很硬,“胡說,我根本就沒有,我隻是經過而已,難道,這裡都不能走了嗎?是你們的地盤嗎?”
駱雲皎看他這樣,嘴角輕輕上揚,“可否敢被搜身?”
此人一聽,頓時不願意了,“憑什麼?我就不同意。”
“你們看,我們惠民醫館的人看到他要往水井裡倒東西,並將他抓住,他不想著證明自己的清白,卻還拒絕搜身,誰是誰非應該很明顯了吧?”
她轉頭看向王家根,“報官吧,讓官府搜。”
聽到這話,那人的臉色頓時變了,說話也沒了之前的底氣,“憑什麼報官?我什麼事也沒做。你們趕緊放開我,否則,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雖然嘴裡說著狠話,但,明顯底氣不足。
圍觀的人見狀,便猜到了這個人是有問題的,忍不住喊道:“你說你是清白的,那你就讓駱大夫他們搜身,如果沒有搜到什麼 ,自然能證明你清白,是不是?”
“對,你同意搜身,不就可以證明清白了嗎?”
“你該不會是不敢吧?哈哈哈?”
“.......”
那人眼神憤恨地看著圍觀的人,“你們都是收了惠民醫館的好處,才幫著他們說話,我隻是路過,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駱雲皎冷眼看他掙紮,“我們可以不搜你的身.......”
話還沒說完,那人眼裡便閃過了一絲亮光。
駱雲皎冷哼:“我們可以讓官府搜,大家都在這兒,想來還可以做個見證,免得你說官府也被我收買了。”
“好,駱大夫說得對,我們就在這兒看著,我們要親眼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