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荷花和秋月,您考核的如何?”
提到這件事,駱雲皎有點發愁,原本她是打算隻收留一個的,可以說,到現在她也是這麼想的。
可,張荷花和陳秋月的比試完全不相上下,兩個人都各有自己的優勢,要說舍棄其中一人,她是不舍的。
可,要是兩人都留下,她又覺得負擔有點兒重。
看到小姐滿臉愁容,子苓大概也知道了原因,笑著道:“小姐,要不,讓二人都留下吧。”
這話一出,原本屏住呼吸,一言不敢發的陳秋月和張荷花頓時小心翼翼抬起頭,看向駱雲皎,眼神裡滿是期待。
駱雲皎瞪了子苓一眼,這丫頭。
“小姐,是不是婢子多嘴了?”看到張荷花二人的眼神,她也發覺不該當她們 麵說。
駱雲皎白她一眼,“這事我自有定奪。”
這回,子苓不再亂說話了,倒是那兩人如今忙活起來更積極了,生怕自己是被淘汰的那一個。
駱雲皎見狀,不免有些傷感,看來,有些事她真的要重新考慮一下。
不過,她沒有對二人說什麼。
北庭
“將軍不好了,不好了。”
杜守誌突然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簫琰錦見狀,冷聲道:“什麼事讓你這麼大驚小怪的?你跟著本將這麼多年,該學的還沒學會?”
杜守誌此刻也顧不上簫琰錦的不開心,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將軍,軍中很多將士......生病了。”
聽到這話,簫琰錦大驚,“生病了?”
杜守誌白著臉點點頭,“生病了,而且,一個個都爬不起來了。”
此刻,簫琰錦也顧不上其他,“快,去看看。”
“是。”
等簫琰錦來到部分營帳外,立刻有軍醫上前攔住,“將軍,不能見。”
簫琰錦此刻哪裡還顧得上其他,一把推開軍營,大步走了進去。
一個營帳住二十個人士兵,此刻,這些士兵臉上全是灰青色,嘴唇泛著白,躺在地上除了哼哼唧唧,沒有其他反應。
“陳學山,醒醒,王大海,醒醒......”
簫琰錦喊了幾人,沒有一人回應他的。
看到這一幕,簫琰錦眉頭緊皺,“他們怎麼了?”
幾個軍醫走了進來,“將軍,他們,他們這樣,我們,我們也看不出來。”
“廢物!你們是怎麼當大夫的?”
簫琰錦對這幾人早就失望透頂,上次,他被暗傷,指著他們不光沒治好,還拖延了病情。
“現在有多少人這樣?”
杜守誌上前說道:“將軍,末將查了一下,有接近二十個營帳。”
“什麼?”
簫琰錦臉色變了,竟然有近四百人,數量之大,讓人心驚。
“將軍,您趕緊出去吧,他們,他們到底是什麼原因還沒查出來,要是傳染......”
沒等軍醫說完,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
“將軍,出去說吧。”
簫琰錦見狀,也不停留,趕緊出來。
“近二十個營帳都是同樣的症狀嗎?”
軍醫點點頭,“沒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