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醫......”
李虔轉頭,“我該說的都說了,駱大夫小心便是。”
看著李虔越走越遠,駱雲皎總算心裡踏實了,說了就好,說了就好。
想到這裡,她趕緊去找簫琰錦和吳孟。
果然,三人到廚房之後,經過一番檢驗,裡麵被下了藥。
“如果不服用人參就不會中毒。”
“那,藥裡可有?”
駱雲皎點點頭。
簫琰錦黑了臉,大步朝外走去,“來人,抓住張德勝。”
聽到指令,外麵很快響起嘈雜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張德勝等人就被抓來。
“放開我,你們好端端的抓我乾什麼?”
“放開!我讓你們放開,你們聽沒聽到?”
就這樣,在張德勝的叫囂和斥責中,他和謝光華等人被抓到簫琰錦的跟前。
看到簫琰錦,張德勝眼裡閃過一陣異色,隨後說道:“簫世子,你這是做什麼?已經說好了明日再回去,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讓我等連夜離開?”
簫琰錦看著他的神色一言不發,不過,周身冷冽的氣息讓張德勝有點緊張。
想到今日的事應該是做的天衣無縫了,他便張狂起來,“簫世子,你雖然身份高貴,但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你三番五次如此,這種情況,老夫是一定要向皇上彙報的。”
“彙報什麼?彙報你三番五次來找駱大夫的茬?還是彙報你今夜往水裡......投毒?”
簫琰錦的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張德勝等人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就連眼神也有了躲閃。
“你,你,張太醫,你們竟然給將士們下藥,你大概是想死了吧。”
軍中有人早就看不慣張太醫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卻又從來不做任何事。
張德勝聽到死這個字,頓時慌了一下,不過,到底是在皇宮浸淫這麼多年的人,很快,他又恢複常色,笑道:“簫世子,你安的這個罪名,下官可是承擔不起。誰人不知,我張德勝來到這北庭,就是為了救將士們於水火之中,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傷害將士們的事呢?”
說完,他斜眼看了一下吳孟和駱雲皎,譏笑道:“吳孟啊吳孟,沒想到你為了對我趕儘殺絕,可真是煞費苦心。這毒......應該是你們二人所投吧。”
“你胡說!我師父才不會投毒。”
看到說話的人是張荷花,張德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駱雲皎看了眼朝這邊走來的張荷花,有一瞬間的詫異,這丫頭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
“師父,我來遲了。”
駱雲皎搖搖頭,這事跟她沒有關係。
“張德勝,你這個老匹夫,你竟然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投毒了?”
“那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投毒了?”張德勝忍不住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