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口吐芬芳,語氣極度惡劣,說道:“莫名其妙覺得彆人看不起你,但凡稍微有點自信都不會有這樣奇怪的腦回路,隻有最自卑自賤,沒有一絲優點,察覺出自己是個一無四處的垃圾廢物才這樣想。”
他的目光似有似無地掠過附近吃瓜的學生。
你們自認為是垃圾廢物嗎?
不,我們不是。
吃瓜的學生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垃圾廢物,所以即使心裡不爽,覺得被指桑罵槐了,但是此刻沒有人會站出來找罵。
就這樣,“大家”的旗幟消散,付出代代價僅僅是心塞到想哭的綠毛同學,他被誤傷了。
“雪之下,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明明有問題的是你,故作清高,看不起大家。”
女生氣的臉色鐵青,聲音憤恨,試圖重新扯大旗壯聲勢。
夏墨冷笑道:“我隻是看不起你,像隻嗡嗡叫的蚊子一樣,總是在背後傷人。”
“昨天課堂上是這樣,今天校門口也是這樣,完全和你無關的事,非要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
“是嫉妒我,對我不滿嗎?”
“如果是這樣,正麵和我說,而不是像隻陰溝裡的老鼠的一樣,在這裡偷偷惡心人。”
“傳出去彆人還以為我們國際教養班女生都是你這樣的貨色,丟我的人,更是丟我們教養班所有學生的人。”
夏墨火力全開,句句傷人,最後一句尤為致命,將女生塑造成國際教養班全體學生的對立麵。
在霓虹神奇的社會氛圍下。
個人和集體相對,錯的隻能是個體。
給集體帶來麻煩的個體,罪大惡極。
所以夏墨嘴炮完後,現場氣氛變得極為微妙。
其中國際教養班的學生更是以異樣,乃至厭惡的眼神看向當事人女生。
都是你的錯,影響我們班的名聲。
而原本和女生相熟的幾名表麵朋友,則是連忙遠離女生。
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和她不熟。
見識到這一係列變化,女生急壞了,趕忙辯解道:“不,不是這樣的。”
她可不希望被集體排斥,成為冷暴力的對象。
那太痛苦了,在霓虹社會足以致死。
“是雪之下,是她在血口噴人……”
她試圖把鍋甩給“雪之下雪乃”
但是沒用。
倒不是夏墨話術多高超,也不是其他人多喜歡雪之下。
原因僅僅是夏墨明顯不好惹,既然不好惹你惹他乾嘛,惹了又擺不平,還連累我們的名聲,都是你的錯。
簡單來說就是欺軟怕硬,柿子挑軟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