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加入侍奉部,結衣部員。”
“謝謝,小雪部長。”
由比濱結衣伸手握住夏墨的手。
兩人相視一笑。
隨後鬆開手,聊起了天。
由比濱結衣詢問平日的社團活動。
“侍奉部的社團活動是接受彆人的委托,幫助彆人解決遇到的困難,可惜好幾天了,沒有接到一個委托。”
看著由比濱結衣,夏墨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想結衣一定很樂意為侍奉部找來第一個委托。”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團子,不要隱瞞了,立刻說出你加入侍奉部的真正目的。
“誒誒,讓我去找委托?”
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由比濱結衣似乎根本沒聽出夏墨的言外之意。
她苦著小臉叫屈道:“人家去哪裡找委托?”
夏墨打量了她一會兒,覺得真傻的可能性比較大,乾脆不打機鋒了。
“就是你自己。”
他直言不諱道:“你應該有事找我幫忙吧,說說看,作為我的部員,我一定儘力幫你。”
由比濱結衣目瞪口呆。
被,被看出來了?
……
不出預料,由比濱結衣希望夏墨教她做餅乾,她要送人。
至於送給誰……
由比濱結衣支支吾吾,夏墨心知肚明。
大老師比企穀八幡唄,開學的時候豁出性命救條狗,結果被車撞進醫院,完美錯過開學時融入圈子,結交朋友的時機,現在形單影隻,獨來獨往,孤零零地和當初的雪之下有得一拚。
對此,由比濱結衣看在眼裡,愧疚在心裡,就想著做點什麼補償對方。
不過這些本是一年後才發生,為什麼提前到了現在?
難道是因為我和由比濱提前成為了朋友?
夏墨疑惑著,突然想到比企穀八幡住了一個月的院,現在回到學校也才不過一個星期的樣子。
這麼想的話,由比濱現在做送餅乾才正常,真等到一年後才奇怪。
“還有二十分鐘就要上課,時間應該不夠,下午放學後你來侍奉部,我們去家政教室,我教你做餅乾。”
回到教室後。
夏墨拿著手機,把侍奉部裡的事和雪之下雪乃簡略地說了一遍。
“……”
我的侍奉部,我的部員,我的委托,為什麼都到了你的手裡?
雪之下雪乃心裡微妙地不爽,冷淡地回複道:“你和我說這些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