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虹夏在練習打鼓。
顯然。
即使公演已經過去三天,目前來看也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成效,但是結束樂隊的眾人沒有懈怠。
按照伊地星歌的說法——距離成功早著呢,樂隊拖後腿的那些人,你們心裡要有數。
伊地知虹夏:姐姐肯定是在說我。
山田涼:與“一裡”和“墨君”相比,我確實拖了後腿。
喜多鬱代:我隻會唱歌,店長應該是在說我吧。
夏裡君:啊,拖後腿?是說我嗎?
後藤墨小姐:肯定不是說我。
總之,除後藤墨小姐外,其他人受到刺激,一致決定奮發圖強,勤加練習,趕超先進。
前兩天是這樣。
然而今天有所不同。
鼓亂了。
“虹夏,你怎麼了?”
看著心不在焉的好友,山田涼疑惑不解地問道。
“啊,我,我沒事。”
伊地知虹夏搖著頭,忍不住看了眼夏裡君那邊。
隻見夏裡君幾乎手把手地教導著喜多鬱代彈奏吉他。
注意距離!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注意到伊地知虹夏似乎有點生氣的模樣,山田看向夏裡君,然後視線來回在兩人之間打量,不由得陷入沉默。
什麼時候的事?
那天她瞎說的啊。
居然真遭毒手了?!
……
五點左右。
檢票時間。
霞之丘詩羽又來了。
昨天她也來了。
加上三天前的公演,她總共來了三次。
她自稱是來這裡看演出散心解悶。
大家不信,覺得她肯定是為了“夏墨”才來的。
夏裡君也是這麼認為的。
她嚴陣以待。
然而霞之丘詩羽並未做出任何騷擾她的舉動。
“謝謝。”
仿佛一個普通客人一樣,霞之丘詩羽沒有逗留,拿著飲料離開了櫃台。
看著少女的背影,夏裡君眼中充滿疑惑。
難道她想錯了?
“墨君,彆看了,人家已經走遠了。”
喜多鬱代略微不滿地提醒。
“哦哦,知道了。”
夏裡君連連點頭,然後再無其他言語,明顯沒有明白她話中有話。
喜多鬱代見狀,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
這樣可不行。
傻乎乎的男生太容易被壞女人騙了。
她要幫“一裡醬”多看著點。
伊地知虹夏已經在看著了。
伊地知星歌也在看,她看的是妹妹。
今天的妹妹太奇怪了,總是在走神。
早上煎蛋把蛋燒焦,下午練鼓把鼓打亂,如今時不時偷看夏裡君。
簡直不要太明顯。
唉,真是麻煩,怎麼就看上那小子了呢。
伊地知星歌無奈地歎氣。
數分鐘後。
夏裡君四人在台下觀賞和休息。
live正式開始。
半個小時後。
休息結束,伊地知虹夏招呼眾人前往錄音室練習。
“虹夏你留下,我有話和你說。”
伊地知星歌把妹妹留下,然後上下仔細打量著表情困惑的妹妹。
“姐姐,你有什麼事嗎?”
“是你有事。”
“我有什麼事?”
“老實交代,今天怎麼回事?”
“什麼?”
“虹夏,你是不是看上了夏墨那小子?”
伊地知星歌直言相問。
伊地知虹夏瞬間瞪大眼睛。
……
夜晚。
一天的練習結束。
夏裡君背著吉他向眾人告彆。
沒走幾步,身後傳來呼喊。
是伊地知虹夏,她追了上來。
“誒,虹夏前輩,你有什麼事嗎?”
“墨君,你沒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啊,我要說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
夏裡君一臉懵逼。
要不是在網絡上見識到她的真麵目,伊地知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