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喜歡睡這裡就睡吧!
反正一會也要到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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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時節,那些不知名的蟲鳥也不再發聲。
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落在他身上一片安寧。
少年坐在床沿,處理完事物,從袖中掏出匕首拔開,白色的刀身在燭光下十分冰冷。
他仔細打量了下刀刃,冷光一閃而過,見的確十分乾淨,便又從床頭拿起一個藥瓶。
打開瓶塞,裡麵透明的藥水緩慢而又穩定地滴在短刃的凹槽裡、溢出,落在地上,發出茲茲地輕微腐蝕聲。
燭光照耀,隻見那塊地板上滿是黑黢黢被腐蝕過的印子。
他見刀身上的毒已經覆蓋,便將匕首又重新插回刀鞘中,放在床頭,整個人仰躺在床上,滾裡鋪好的被子裡,微微閉眼,也打算睡了。
“唰”的一聲,一隻手空氣裡劃過,縮進被中。
燈火熄滅,屋內一片靜悄悄。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輕微的□□在屋內響起。
微生祁下意識睜開眼睛,目光轉動定在了角落那個凸起的身影上。
他坐起身,鬆散的黑發肆意披在他的身後,屋內窗戶沒關,寒風襲來,眼神逐漸清醒。
他坐了片刻,那聲音越來越響,乾脆掀開被子,赤腳就向那個身影走去。
少女此刻已經熱地掀開了被子,頭發被汗水打濕,整個人濕噠噠的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雙頰發紅,眼皮底下的眼珠在緩慢轉動,十分艱難的試圖醒來。
微生祁將她的頭抬起來,湊過去一看,少女將醒未醒的睜開眼睛,卻是瞳孔發散,顯然意識尚未回籠。
微生祁觀察了一下,瞧了一眼少女害怕寒冷而鋪的厚厚棉絮,發出一聲輕微的嗤笑。
站起身點燃桌上一盞油燈,來到一旁的藥櫃找了幾種藥材混合在一起碾磨成粉,用桌上殘餘的冷水將起衝開。
微弱的燈光下,一股苦味由此蔓延。
微生祁早已習慣著這種味道不覺有什麼,他端起藥碗,裡麵是發綠的藥水,看起來十分難喝,不排斥他有故意的成分。
他回到楚顏身邊,將人一把提了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少女滿臉發紅,嘴唇微啟,雙手不停的擺弄,好像是想將衣服解開。
滾燙的身體靠在懷裡,陌生的香氣遍布鼻腔內所有感官。
微生祁不適的挪了挪身體,卻又在下一刻緊緊抱住少女的雙臂,臉頰微紅,手裡的藥也輕微晃動一瞬。
隻見楚顏熱的受不了,雙手已經解開一般衣帶,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再往下就是半塊渾圓。
微生祁視線猛地挪開,將她雙手固定住,合起她的衣裳,將人捆地死死的。
少年眉頭緊張,自懂事之後,他就從未靠近旁人如此近過。
此刻隻覺渾身不舒服,像是被螞蟻爬過一樣,他目光發狠,惱怒起來,用手臂環住楚顏,然後往上狠狠捏住楚顏的下巴,使其打開,一隻手端著藥碗,就往裡麵灌。
可他從未給彆人喂過藥,自然不知道喂藥是需要緩慢進入的,他手下用力,藥汁就猛地湧入,灌滿整個鼻腔口齒,嗆的楚顏拚命掙紮。
綠色的藥汁從紅潤的唇角處滑落,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