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柳如煙沒錯,隻是柳如煙一家人中了她的毒,至少也要在床榻上躺個十天左右,為何她現在好端端出現在了這裡?
不僅如此,還這麼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這般反差,就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這裡麵的古怪!
到底,是誰在幫她?
得罪的人太多,且先前下的藥都是些小把戲,隻要是個有能耐的,便能治好那虛弱咳疾。
而這有能耐的人,除了太醫,這京城,似乎沒彆人了。
當然白神醫不算,他可不會找死。
所以,這柳家二房,入了誰的眼,如此明顯的反差,又為何如此?
柳清月打量的目光,看的柳如煙心慌,袖子下的手緊緊攥著,強迫自己平靜。
柳清月收回打量的目光,眼神掃過周邊,好似無心,隨口問了一句,
“你爹和你大哥不去?”
柳如煙不解柳清月為何這樣問,隻如實道,
“姐姐莫不是忘了,我爹他,尚且沒有這個資格參加…”
柳如煙說這話的時候,好似自揭羞恥,難以啟齒,以至於眼中的悲涼差點兒遮蓋不住心裡的怒火…
趕緊,柳如煙又快速補充了一句,
“姐姐,我們如今分了家,我們二房沒落,比不上將軍府,煙兒自知我們天差地彆,但煙兒不想被爹娘拖累,想為自己搏一個前程…”
柳如煙說這話的時候,許是嬌羞,低下了頭。
柳清月看著柳如煙,心下冷笑,拙劣的演技妄想騙過她?
借口物色未來夫君來打消她的疑慮,在她眼中,她有這麼傻?
算了,柳如煙得貴人相助,便是她不帶著,那背後之人或許也會將人弄進去,她順口應下,讓這蠢貨降低防備,豈不是更容易知道背後之人。
至於她今日安的到底是什麼心,她可不怕。
好似思慮,柳清月思量片刻,這才點頭,
“帶你見見世麵也不是不行,記住你說的話!”
柳清月的話讓柳如煙一喜,趕緊連連點頭,保證自己規規矩矩…
柳清月沒有理會,正要上車,這時,一輛馬車從前麵巷子拐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