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裳姑娘越發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了。
她笑嗬嗬道:“哪能呀!兒子欠債,父親還錢,天經地義!秦家家大業大,秦大將軍和老夫人兜著,我還怕要不著嗎?”
秦越道:“秦家現在由家姐秦晚煙當家,她的規矩是,誰欠債誰還錢。老板娘若覺得秦耀祖肉償抵不了債,就待他醒來,再跟他討!”
羽裳姑娘故作詫異,“原來,你是秦家剛認回去的嫡子呀!你叫什麼名字呀?”
秦越沒回答,將玉牌塞羽裳姑娘手裡。
“本公子今日來,是替家姐傳的話,秦耀祖日後,任何債務,都與秦家無關,醉夢樓若要繼續借債給他,秦家概不負責!”
羽裳姑娘不說話了。
秦越多看了她一眼,繞開她,大步離開。
他離開後,老.鴇才從一旁走出來,“主子,難不成秦晚煙懷疑了咱們?”
羽裳姑娘頗為鎮定,“慌什麼?他說秦晚煙讓他來的,你就信了?”
老.鴇道:“此人奴隸出身,原以為隻有蠻力沒什麼心機,如今看來,不簡單!”
羽裳姑娘道:“就算懷疑咱們是故意,也絕對懷疑不到尊上身上去。放心吧!”
老.鴇看了看秦耀祖,“那現在怎麼辦?”
她們剛剛還想著秦耀祖會把秦越灌醉賣.了,沒想到秦耀祖自己把自己賣了!
秦越才能牽製到秦晚煙,秦耀祖這個豬頭一樣的東西,秦晚煙怕是很樂意送人還倒貼錢吧!
羽裳姑娘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秦耀祖,也有些煩躁。隨手就將玉牌砸向秦耀祖的腦袋!
她不悅道:“好歹是秦家的人,且收著吧!尊上應該快到了,到時候再拿主意!”
她轉身要走,卻又回頭看來,對了,那個家夥,名叫秦光宗?”
她剛剛隱約聽到秦耀祖喊他“光宗兄弟”。
老.鴇道:“怕就是了。”
“秦光宗?真俗!”羽裳姑娘不屑輕哼,“不解風情的男人,哪天落到老娘手裡,老娘再好好給你改個名。”
秦越離開醉夢樓,並沒有回秦家,而是處理其他債務去了。
他對秦耀祖要參加比武一事,尚一無所知。
秦宅裡,秦武達正到處找不著秦耀祖。
秦晚煙對此事也一無所知,她泡完藥浴,就關到書房裡,培育起藥種子了。
離開一個多月,沒有她的氣血為藥引,好些藥藤都已經枯萎了。
夜漸深,她忙完了,頗為疲倦,卻沒上樓,就靠在羅漢榻上。
林嬸道:“主子,不早了,歇息吧!”
秦晚煙捏了捏眉頭,沒做聲。
林嬸又勸:“主子,您今日耗費了不少氣血吧?早些休息,彆累壞了身子骨。”
秦晚煙不語,抬手示意她出去。
林嬸隻能退出來。
秦晚煙往窗外天色看了一眼,鳳眸裡閃過一抹冷躁,拿出來巫醫祭文,認真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她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