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黝黑的皮膚也白了許多,而且眼神中沒有了從前般的膽怯,反而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強者和自信的氣息。
原本瘦弱的身子,也似乎長胖了不少。
再看看身旁的大夫人,常年病榻讓她臉色發白,而且憔悴不堪,如今的臉上居然有了一絲粉嫩,而且同樣也長胖了不少。
他居然有一瞬間移不開眼。
想到自己庫房和書房的東西都沒有了,他隨即沒有欣賞的心了。
“好啊,我倒是不知道,原來是你這個逆女,害的我們府上遭遇此變故。”
“今日本官便教訓你這害人精。”
說著,方尚書借勢要站起來,可因為剛剛太過激動,導致自己的手腳都僵硬麻木了,如今就是站起來,這腿腳都是麻的,想要走過去更是不可能。
方時晚冷哼一聲,看著那行動都艱難的渣爹,冷笑至極,都走不動了,還想著要打她。
是,爹,您怕是說錯了吧?要是女兒是害人精,林姨娘是什麼?為什麼林姨娘從祠堂出來以後,府上東西就被盜?”
“還是說是柳姨娘腹中的孩子尋仇來了?”
“這哪一樣,都不比女兒從棺槨中爬出來要有理?”
“若說女兒死了,來尋仇,那這東西沒有了,你們怪我還是能理解。”
“但是,二位是覺得女兒有如此本事,能搬走尚書府的家底?還是覺得女兒的本事大過天?”
方時晚字字句句,猶如誅心,不僅把林姨娘拉下水,還連帶著柳姨娘那未出生的孩子也一並再次提起。
周氏更是惱怒,這女兒是她辛苦生下來的,又從小沒有護著她,如今好不容易在自己身邊,她決不能讓人欺了去。
周氏看了一眼麵部扭曲的林姨娘,冷笑一聲。
“方正祥,你自己小妾做的惡事,要我女兒背這個黑鍋,本夫人絕對不會認的,本以為就本夫人院子裡的東西丟失了,原來是整個府上的東西都丟失,看來,這尚書府確實存在著不乾淨的東西。”
“因果循環,這尚書府一定是得罪了什麼東西,否則絕對不會如此。”
一旁的林姨娘被說的那叫一個憤恨,她好不容易靠著本事從祠堂出來了,決不能再回去。
她難過的跪在地上,雙手抓著方尚書的衣擺,哭著道
“老爺,絕對不是妾身害的,若是妾身害的,妾身怎會有身孕,祖宗怎會允許?”
老夫人也認為有理,所以對於方時晚剛剛說的話,她是一個字也信,這孫女自從那日把她嚇到以後,她就總覺得她是來尋仇的。
雖然她那張了臉上,看著單純至極,而且似乎天真,可她看了反而不自覺的害怕。
“正祥,報官吧。”
“是啊,老爺,要不報官吧?”
方尚書一想到自己府上的東西不見了,就心肝疼,他伸出一隻手,捂住了眼睛,又放開。
“報什麼官?本官要見皇上!”
“既然老爺有事要忙,那本夫人和孩子就先走了。”
周氏說完,拉過方時晚就要走。
“周氏,你站住,這府上你是大夫人,東西丟了你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