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這日後也不必行禮。”
方時晚站在一邊上,笑著扶住了周氏,“是啊, 娘親,既然墨祈天說了不用行禮,您便不必如此了。”
“晚兒,王爺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周氏聽見方時晚喊祈王名諱,嚇得臉色都白了。
祈王自瀘州城一戰成名,這些年他上過無數戰場,殺人如麻,性情不定。
萬一那句話衝撞了他,這日後哪有好日子過?
“周夫人,不要緊,晚兒能這樣叫本王, 那是他把本王當一家人,本王很開心。”
“一家人?”
周氏更是瞪大了雙眼,這去了一趟皇宮,回來就變成一家人了?
他是王爺,誰敢跟他稱一家人啊,不要命了!
方時晚生怕周氏繼續糾結,隨後連忙開口:
“娘親, 今日女兒進宮,徐昭儀賞賜了不少東西給女兒,女兒很是感激。”
“前些日子,女兒親手做了一些東西,也想送去給徐昭儀和太後,女兒帶祈王進去取。”
“好,去吧。”
夜風在後麵,連忙把太後和徐昭儀賞賜的東西搬進裡麵。
看著那一大箱子的賞賜,周氏感覺自己的女兒似乎,有點本事啊...
能得那麼多賞賜,她還是第一人。
“墨祈天,你是故意的是吧?”走到後院,方時晚雙手叉腰,瞪 了他一眼。
“嘿嘿,晚兒,這不是遲早是一家人嗎?”
“你是皇子,誰不要命了,敢和你成為一家人?你可彆嚇壞了我娘啊。”
墨祈天撓了撓頭,乾咳了一下。
“哇, 晚兒,你這院子怎的和尚書府的院子一模一樣?”
“我拆過來的,自然一樣啦。”方時晚自豪的說。
和離那日,她特地把那些東西放進空間裡,那些裝飾可昂貴了,豈能就這樣浪費了?
剛好她娘的這個彆院,還未怎麼裝修,這不就用上了?
省一大筆銀子。
皇宮。
嬪妃們聽見徐昭儀和太後得了方時晚的送禮,都紛紛猜測是什麼東西。
“打聽到了嗎,是什麼?”德妃坐在宮內,見著宮女來了,急忙站了起來,神情焦慮。
宮女喘著粗氣道:“回德妃娘娘,奴婢悄悄趴在牆上聽了,好像是什麼‘紙巾’之類的,具體奴婢聽不清楚。”
“紙巾?”德妃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