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達成共識,便是一條船上的人,我爹已經死了,人終究是要往前看,不是嗎?”
祝夫人側頭,看著比自己小上十多歲的少女,眉眼間帶著一股平靜。
她心中酌了幾分。
“我如何信你?”
“很簡單,我如今的目的隻想成為祈王的女人,而方時晚是我最大的絆腳石。”
“隻要你幫我這件事,我必定不會去計較陸家和安家之間的恩怨。”
安家已經完了,她明白。
陸家如今如日中天。
她想報仇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嫁給祈王。
祈王手握兵權,又有勇有謀,隻要成了他的人,她有把握得到他的心,到時候他一定能幫自己。
鐵樹,也會開花。
“我有什麼好處?”
“祝夫人,你雖然說是寡婦,但這樣的身份接近陸雲霆,一定不會有人懷疑你,周氏即便是和陸雲霆有幾分情義,那又何如?”
“她和離,又帶著個拖油瓶,前有淩亂不堪的方尚書,後有無腦的方家女兒方時晚。終究和方家剪不斷理還亂,若你是男子,這樣的女子,久了你會厭煩嗎?”
祝夫人眉眼露出一抹精光。
若她是這樣的男子,她一定會厭惡的。
“你要我如何幫你?”
“再過幾日,便是三月三,每年長公主都會在這日,設宴一場詩會,表麵上是切磋才能,實際上也是拉紅線。”
“那日,我便帶著你一塊去,到時候……”
安清瑤,抵在她耳邊細細說。
良久,祝夫人點頭。
“成,那日,本夫人便帶著女兒出席。”
安清瑤笑了笑。
這邊。
方時晚和周慧儀回到了陸家。
得知兒子考上了會元,陸老夫人抹了一把淚。
“好,好,雲霆,雖然晚了點,但不要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