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低頭在澆花,身邊兩個婢女跟著伺候。
時不時的幾人笑著閒談幾句。
腳下的一隻狗,正和鞋子在打架。
“王妃,您看那邊那個老頭,在偷看咱們。”
沒見過鄒神醫的紫月,憑著練武的直覺,看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附在陸時晚的身邊說道。
陸時晚放下手裡的澆花壺,抬眸看去。
那張麵孔她再熟悉不過了。
不就是墨祈天身邊的鄒神醫嗎?
鄒神醫察覺自己被發現,笑著從樹後麵屁顛屁顛的走出來。
小老頭很快來到陸時晚的身邊。
“嘿嘿,王妃,真巧啊。”
陸時晚彎起漂亮的眸眸,衝他淺淺的笑。
是啊,跑到她院子門口來。
是挺巧的。
“鄒神醫,您今日這般有空,不用研究藥材嗎?”
小老頭小手一揮,“嘿,老頭子我那豈能叫研究藥材?”
“我不過就是曬菜乾!”
對,他那隻能說曬菜乾!
麵前的新婦,彆看她年紀小,腦子裡的藥材學識,可比他這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都要多。
他探出腦袋,左看右看,這院子除了花,一根藥草的都沒看見。
不由得道:“王妃,你的藥材…放哪去曬啊?”
陸時晚莞爾一笑,“我沒曬。”
空間大把啊。
“我一般都是去買的。”
鄒神醫懵逼,“買的?”
藥效那麼好?
“不知,是哪家藥鋪?”
“隨便買,就近原則。”陸時晚說道。
“上回,您不是說,讓老頭我好好替祈天熬藥嗎?”
“那些藥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