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看著上麵的字跡,喜不勝收,笑得合不攏嘴。
皇後看見太後笑的如此開心,臉色有一瞬間的不悅。
但,轉瞬即逝。
貴女們在下麵竊竊私語。
“這陸時晚成婚後,就是不大一樣了。”
“是啊,真看不出來,沒讀過書,舉手投足間還是有點大家閨秀的。”
貴女圈中,其中一個身穿淺粉色襦裙的女子,聽了這話笑著抬起頭。
“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女子,就是身份再高貴,那又如何?”
謝靜軟坐在她的身側,聽了她這話,不禁蹙眉。
“佳羅郡主,你跟她相處過嗎?”
白佳羅冷冷瞥了她一眼,“我豈會和那等人相處?”
“既然沒有相處,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上不得台麵?”
“哼,她陷害我姑母和表妹,又害得我爹被姑父誤會,就這樣的人,上得了台麵嗎?”
佳羅郡主是太尉的嫡長女,姑姑是皇後,姑父是皇上,這些年,仗著太尉的寵愛,性子養的有些高傲。
“怎麼我聽到的的消息,和你聽到的消息不一樣?明明就是你爹參與陷害陸家,怎麼到了你這裡,成了賊喊捉賊了?”謝靜阮狠狠咬了一口麵前的糕點。
白佳羅聞言,微怒:“喂,謝靜阮,本郡主沒有得罪你吧?這是本郡主和陸時晚的事,本郡主勸你最好彆幫她。”
“我怎麼幫她了?不過是就事論事,哦,按你這麼說,我還不能說事實了?”謝靜軟不想跟她理論,直接和邊上的貴女換了個位置。
貴女沒辦法,隻好同意。
白佳羅見謝靜阮如此如此不給她麵子,咬了咬牙。
“哼!”
“尚書了不起?這個位置可不是那麼好坐的,上一任的尚書,已經不知在哪裡當乞丐了!”
“四處流放,如同過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