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老漢見顧清源靠近少年,一計斜劈磕開**,急忙忙過來,趙定山也收槍來到顧清源身後。
對於顧清源的安全趙定山是不擔心的,這幾月他手癢與顧清源鬥過幾場,一開始還興致勃勃,再後來就沒提過這事了。
顧兄弟真是妖孽啊!看著正在探脈的顧清源,腦中想到那幾場堪稱一敗塗地的戰鬥,趙定山心中暗想。
“顧神醫,非是黃某魯莽,實在是小兒性命堪憂,有冒犯之處,事後黃某願自縛請罪,隻請神醫施妙手,救我兒性命,漢叔拜謝了!”黃漢叔說道。
九尺的昂藏漢子,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砰砰磕頭,再抬頭,已滿臉淚痕。
顧清源還抓著少年的手,眼神示意趙定山去把黃漢叔扶起來,又仔細探查了一番,才開口說道:“令郎應該是打小體弱,肺有鬱結,再加上強練內功,傷了臟腑,若是信得過顧某,便讓他在我身邊待半個月,我為其疏通真氣,調養經絡。”
“信得過,信得過。”黃漢叔連忙答道。
“那好,半個月的調養,我再給開個方子,定期服用,這是慢病,萬萬急不得,半年之後,令郎就能與常人無異,隻是有一點,以後不可再習武練功。”說著顧清源掏出紙筆,寫了藥方,遞給黃漢叔。
黃漢叔顫抖著雙手接過藥方,珍之又重地放進懷中,說道:“顧神醫恩同再造,公若不棄,黃某還有一把力氣,雙臂能開強弓,願為主公驅使!”
“那個,這就不必了吧。”顧清源也沒打算攜恩圖報。
奈何黃漢叔是恩義之人,執意不從,正巧這時黃詡也溜溜達達的走了過來,顧清源連忙把人交給黃詡,自己逃之夭夭。
於此同時,張府。
一中年男人坐在主位,此人生的十分英朗,麵白蓄須,自有一番氣度,正是權相張載純。
而他麵前之人,乃是曹嵩之子,曹瞞。
“伱可想清楚了?”張載純輕撚胡須說道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董賊為龍氣所傷,正是刺殺他的好時機,瞞雖放蕩不羈,仍知忠義,願為天下先。”曹瞞說道。
張載純站起身,來回踱了幾步,才麵向曹瞞說道:“董賊勢大,眾文武皆懼怕,我曾與其強對一掌,被其吞天魔功所傷,隻得閉門不出,你若直麵董賊,怕是有去無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