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回家(1 / 2)

出乎傅雅禮的預料,白紫菀早就被保釋了,那個人不但付了高昂的保釋金,還給了她一筆醫療費,好好治傷,至於打架的那幾個女生也均被保釋了,校方給予她們個人處分,事情倒是沒鬨太大。

到底是誰出的錢,傅雅禮想來想去,隻能想到邵啟,看來他對她是真有心。

他來到白紫菀住的醫院。

在門口敲了下門,白母打開門,見外麵的男人西裝革履,穿著昂貴的西裝,戴著名表,她表情驚喜,“你是……”

“伯母,我來看望過白斂,之前在醫院見過一次,我是傅雅禮。”

“我記得,快請進。”白母側身讓開,殷勤地倒了水,“那時候你和邵啟一起來的,我啊,早就把邵啟當成自家的女婿了,你是他朋友,彆見外,坐。”

“好。”傅雅禮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他長手長腳,臉型輪廓帥氣,渾身散發著矜貴感,接過水杯,對白母微微笑了下。

白母心裡蕩漾,和有錢人攀親帶故的,好處自然少不了。

邵啟之前幫白家打點過,包括選的醫院,選的醫護團隊,見過白母,白斂,相當於是見了親家,儼然是白家的女婿了。

“你們聊,我去看小斂。”白母笑著離開了。

“你頭上的傷沒事吧?”傅雅禮溫和地問道。

“沒什麼,皮外傷。”白紫菀朝他笑了下,“謝謝你過來看我,讓你看笑話了。”

她努力裝成一副看淡的樣子,哪怕從天堂落到地獄,她也不想讓人看出狼狽感。

傅雅禮哪裡看不出她的虛張聲勢,心裡冷笑了下,他把杯子放到一旁,“是誰保釋你出來的?”

白紫菀咬了下唇,她素著一張臉,清純可人,頗有幾分病西施的柔弱之美,她小聲說道:“是……邵太太。”

“什麼!”傅雅禮吃了一驚。

“她不但付清了保釋金,還出了我的醫療費,那些同學也是由邵家的律師擺平的。”白紫菀眼神茫然,“我不明白她。”

葉歡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她總不可能大度到這份上,幫自己丈夫的小三處理事情,傅雅禮不由蹙眉。

自從看到白紫菀出事後,葉歡就讓邵家的律師行動起來,她當著邵啟的麵打了電話,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

“……務必要用最好的醫療團隊,一點後遺症都不能有,疤痕也不許留下。”葉歡厲聲說道。

邵啟驚了,葉歡竟然為了白紫菀做到這份上,難不成是為了顧及他,比如什麼愛人愛的人,她也要好好對她。

身為一個渣男,一個有錢長得帥的渣男,他蜜汁自信。邵啟驚訝了,葉歡迷戀他到這個地步了?他的心思頓時微妙起來。

事情當然不是這樣,葉歡要讓白紫菀快點好起來,好來照顧邵啟這個狗東西,更要她健健康康的,繼續讓白家的人吸血。

“不管她的動機如何,總之你人沒事就好。”傅雅禮眼神溫潤,“之前我出差去了,現在才聽說這事,邵啟呢,我知道他醒了,他怎麼不陪在你身邊?”

“邵先生他……”說到邵啟,白紫菀神色悲傷。

傅雅禮眼中閃過一絲光,他關切地看向她,“和我說說看,他到底怎麼了?邵家把所有消息都封鎖了,我生怕他們對他不利。”

白紫菀內心掙紮了下,“我可以相信你嗎?”

“當然,你忘了嗎,是我鼓勵你和邵啟在一起的,我相信他是愛你的,他對葉歡早就沒有感情了。”傅雅禮真摯道。“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白紫菀思索了下,把之前在醫院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傅雅禮,他不吃驚是不可能的。

邵啟脊柱受傷癱瘓了,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而且他還失憶了,死活纏著葉歡。

傅雅禮緩和了下表情,“我實在是太驚訝了,怪不得邵家要瞞下來。”

“是啊,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才好。”白紫菀故作堅強,“但我要堅強起來,家裡人都指望著我。”

“希望你能讓我幫點小忙,學校的事情我找人試試,還有你弟弟的醫藥費不能停,我去補齊費用。”傅雅禮溫和地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白紫菀臉一下就紅了,“不能這麼麻煩你。”

“沒關係的,邵啟是我好兄弟,要是他清醒著,他一定會托我照顧你,你好好休息。”

白紫菀猶豫再三,接受了他的好意,“謝謝你。”

“說什麼謝,那麼我先走了,再見。”傅雅禮的笑容等出了病房門就收了起來,他眼神不屑地瞥了眼病房裡的白紫菀,一個要靠出賣身體賺錢的女人,能有多強的自尊心。

她那套騙騙鐘吾沒見過世麵的男人還行,外表清純,實際上呢,內裡極其不堪,偏偏還自命不凡,綠茶到了極點。

傅雅禮走了沒多久,白母回來了,她拿著醫藥費的單子,喜笑顏開,“有救了,有救了,剛剛那位傅先生打了五十萬在你弟弟的醫療賬戶裡,真是個大好人。”

她眼裡精光閃現,“紫菀,你覺得傅先生怎麼樣?”

白紫菀先是愣了下,後來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嗔道:“媽,你說什麼啊,我愛的人是邵先生,不是他。”

“可是他也不錯啊,你那個邵啟住院了,再說他有老婆,等他離婚要等到什麼時候,他不會離婚的!”白母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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