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禮比那個建築師等級高太多,有型有款,優雅迷人,散發著極強的男性魅力。
從前的邵啟並不在意,他本人很有自信,論長相論能力論社會地位,他誰也不輸,但如今,他感覺到了危機感。
“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邵啟是我好兄弟,你不要血口噴人!”傅雅禮怒斥道。
“哦,我懷疑你就是血口噴人,你懷疑我就是正正當當?”葉歡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對著傅雅禮沒什麼好臉色,邵啟出軌,他幫著邵啟打掩護不說,還勸說原主離婚。
兩麵三刀的狗東西!
傅雅禮不由奇了,他唇角溢出絲有趣的笑容,看著葉歡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要知道葉歡在這段婚姻中被邵啟壓得死死的,他看著她從一個天真懵懂的女孩漸漸變成了斤斤計較的婦人,眼神也是一天比一天黯淡,曾經吸引邵啟的閃光點全部都被婚姻生活磨沒了。
但現在,他重新看到了葉歡眉宇之間的傲氣。
“好,很好,看到你過這麼好,我就放心了。”傅雅禮溫柔地笑道。
葉歡神色厭煩,“你到底來乾什麼?來查案?這件事交給警察和保險公司的人吧。”
“我來探病,但是你不讓我看望邵啟,那我也沒辦法。”傅雅禮攤開手,“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
“什麼?”
“你想知道白紫菀的近況嗎?”傅雅禮恢複了淡然斯文的模樣。
原來他是來給她添堵的,葉歡不由冷笑了下,他知道邵啟的病情,看來是白紫菀告訴他的。
“她重新回學校上課了,我幫她換了所大學,她弟弟的病情也得到控製了,我替她墊付了醫藥費。”
葉歡眼神冰冷,譏諷道:“你準備去競選十佳青年還是感動人物?”
傅雅禮哈哈笑了兩聲,他笑道:“葉歡,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幽默。”
“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喜歡扶貧,錢多的話記得建幾所希望小學。”葉歡嘲諷道。
“不,我的錢我愛怎麼花就怎麼花。”傅雅禮低下頭,湊在葉歡耳旁,“特彆是花在這上麵,邵啟要是沒失憶,他一定會囑咐我好好照顧白紫菀,畢竟那是他現在最愛的女人。”
他惡毒地盯著葉歡的臉色,近乎變態地想要看到她受傷的表情,難過的神情,亦或者,歇斯底裡的發瘋。
“你大概忘了,白小姐在學校打架鬥毆,還是我出保釋金把她保出來。”葉歡微笑著,“我也不希望她出事。”
傅雅禮冷冷地盯著葉歡,兩人對視著,各自想著,對方在打什麼算盤。
樓上的邵啟搖著輪椅準備要下樓,但想想他現在裝失憶,不能貿貿然出現,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他采取老辦法,拿起一個花瓶往地上砸,動靜很大。
葉歡和傅雅禮一同抬頭看向二樓,葉歡淡淡地說道:“請吧,我有事要忙了。”
“葉歡,我真是佩服你,你現在到底怎麼想的呢?哪怕你照顧好邵啟,等他恢複記憶,馬上會去找白紫菀。”傅雅禮哀歎,“我真為你感到可憐。”
這狗男人是和原主有仇還是怎麼回事?葉歡一時沒想明白,但她不想落下風,“要論可憐,誰比的過白小姐,哼。”
她冷嗤了聲,轉身進了豪宅。
傅雅禮盯著她的背影,她是在諷刺白紫菀用糟糕的家庭背景博取同情,他覺得現在的葉歡有意思多了。
葉歡上樓,看到地上的花瓶碎片,她揚起下巴,冷冷地問道:“怎麼回事?”
邵啟在一旁擺出心虛的模樣,“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在說話,我不想你們在一起。”
他竟然會吃醋,葉歡無語地想到,她正要找拖把,江岷城上來,看了一眼邵啟,再看向葉歡,“邵太太,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了,你是來做工程的,又不是來打掃的,這點小事我自己可以的。”葉歡笑了下。
“那好吧,有什麼需要請和我說。”江岷城也不勉強,轉身離開時,深深地看了邵啟一眼。
邵啟抿著唇,神色不甘。
葉歡找來了拖把,把地上的水拖乾,邵啟問她,“你喜歡他們嗎?”
“誰?”她漫不經心地反問。
“就是來家裡的那兩個男人,你喜歡他們中哪個?”邵啟鬱悶道。
葉歡抬頭看他,一本正經地回答,“你看到了?在外麵的那個是你朋友傅雅禮,他是不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家有身家,不過聽說他是個不婚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