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懲罰(2 / 2)

邊跑還邊衝前麵的黑點喊:“傅哥,人交給你了,我去給姐拿毯子!傅哥,你聽到了嗎?”

孫希希:……

傅佑平很快就扛著條毯子,撈著把椅子和一捆粗麻繩又跑了回來。

他把毯子給她裹到身上,接著,又現場把麻繩在椅背上穿梭係結,很快就手巧地把它變成了一把可以背到自己背上的椅座。

孫希希看得莫名之時,他已背對她半蹲在地,並回頭喊了聲:“上來。”

這下她懂了,他這是要“無接觸式背人”了。

孫希希上輩子去景區旅遊時,曾不止一次做過滑竿。

據說這玩意,就是古代皇帝與達官貴族所乘坐的“肩輿”——當然,是簡易版。

但不論怎麼說,它都是兩人抬,有些甚至是四人抬的。

現在傅佑平竟想一個人抬?

她瞧著那椅座的長相,就不是個背在背上好使力的。

她甚至想起了她在泰國坐的象轎……

這人思想這麼古板保守的嗎?

這守禮守儀的表現,倒是讓她對他多了兩分好感。

她難得不好意思起來,推說:“整那個乾嘛?我自己走。”

披著毯子從地上起身,剛想邁步,就差點跌了個狗吃屎!

幸好被傅佑平給拉住了!

她這才發現,哪怕她沒喝幾口河溝水,她這也是溺水!

這腿腳都不怎麼聽她使喚了……

沒奈何,她隻得在他的指揮下坐上了一人抬滑竿,並聽話地把椅背上長出一截的麻繩,在自己腹部繞了兩圈再遞給他拉著當安全帶。

傅佑平是負重訓練慣了的。

哪怕是這種不好落力的姿勢,他起身也起得很穩。

走路時似乎怕顛到她,步伐邁得格外穩。

孫希希因著他的這份細心,不自覺扭頭望他。

卻望見了緊緊勒著他肩膀,幾乎快要嵌進去的麻繩……

一種說不出的感動,便自心間彌漫開來。

她伸手從兜裡摸出一張濕透了的手絹,把它擰乾,然後替他擦了擦頭發:“都知道去彆人家裡借毯子了,怎麼也不曉得擦擦頭發?你想讓它結成冰啊?”

她這話就說得嚴重了,這邊天氣不算太嚴寒,臘月的天如今還沒下雪。

但大冬天頂著濕頭發到處跑,也絕對不是什麼好受的事。

哪怕隻是隔著手絹的接觸,傅佑平的脖子也頓時梗起了,動作也有些僵滯。

但很快,他驚訝地回頭望了她一眼。

因為角度的關係,他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可他嘴角依然有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沒那麼抗拒男性了,這應該是內心的傷痕有所愈合了吧?

傅佑平把孫希希背回去時,周蕪君看到他倆濕透了的樣子,趕緊在圍裙上擦擦手,迎過來幫忙:“怎麼回事啊?”

他簡答道:“落水了。”

半蹲下來,讓母親把孫希希從椅座上扶下來。

顧不上換下濕衣,他就進了灶房給她燒熱水洗澡。

周蕪君一邊給她解開腹部的麻繩,一邊著緊地問:“好端端的,怎麼會落水?”

一想到這場無妄之災,孫希希就有點咬牙切齒。

正巧,以拿毯子的名義給二人留獨處時間的唐棠,這會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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