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偷了老爹或是他爺衣服穿的大院不孝子。
他爹身份應該還不低,要不穿不起質料這麼好的軍官服。
那民警應該是幫……他們了……
孫希希:……
可理是這麼個理,動手也是她先動手的,就是……他說話的方式怎麼讓人這麼窩火呢?!
她不服氣地回敬:“那你這個部長乾嘛要跟著我圍毆觀眾啊?”
他看著她這罪魁禍首:“不然呢?看著你挨揍,事後到派出所替你作證你確實被人騷擾還被人打了?”
他鬱悶地在那兒籲氣。
可他這長籲短歎的模樣,已經分明把“那不隻能選擇跟你一起圍毆‘群眾’嗎”寫在了臉上。
她頓時又樂了,給他肩膀上拍了一記:“走,請你吃飯!”
他不動如山地立在那兒,指著已經西斜的太陽:“你還有心思吃飯?再不回去天色就晚了。走,我送你。”
越過她就朝公交車站走去。
孫希希難得來縣城一次,怎麼舍得就這麼回去?
她邁步就朝相反的方向走:“不吃飯那就喝瓶飲料,北冰洋怎麼樣?”順手打開隨身軍挎包拿錢。
哪知打開一看,之前塞包裡的那十隻小小的白脫栗子蛋糕,已經壓爛成了蛋糕泥。
她頓時心痛得不要不要的……
幸好蛋糕是用牛皮紙包好了的,要不,準得弄得包裡到處都是。
她轉頭問傅佑平:“還記得我之前去的那家蛋糕店不?我請你吃白脫栗子蛋糕吧?”
貪戀美味的她,嘴唇微微嘟起,少見的有種少女的嬌憨。
傅佑平想說“不行”,到了嘴邊說出來的卻是:“走吧。”
他便更無奈了,也行,買個栗子蛋糕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可孫希希哪裡是隻買點小蛋糕就能滿足的人?
她買了鹽金棗,買了橄欖蜜餞,買了酥皮蛋筒,還買了摜奶油。
就這樣還要逛。
他詫異地問她:“你不怕一個月的工資,半個月就花光?”
她把剛買下的摜奶杯遞給他,可他手裡幫她提滿了小物件。這些物件都不大,但就是占手。
他騰不出手來接。
她乾脆就把摜奶杯裡,經過摔打製作的稠厚稀奶油挖下一勺,喂到他嘴裡,說:“不怕,我升職了,你以後要叫我孫副主任了。”
順手再把他左手拿的蜜餞接過來放包裡,把摜奶杯塞進他手裡,自己則拿起另一杯吃得津津有味。
她其實很少有如此放縱自己的時刻。
但升職除了工資上漲外,還意味著她的工作能力被真正肯定。
更何況這段時間她做的這些工作,讓那麼多出了一口惡氣的公社社員和解決生計問題的軍烈屬們,像看星星、看月亮一般地看著她。
他們眼裡滿滿的感激,實在是最能讓人體會到一種成就感的!
這種感覺太愉悅了,她著實想找人一塊兒分享。
傅佑平被塞了滿嘴甜,一時有些怔忡。
街上的行人看到這一幕,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