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表字?”韓玄問道。
“未有。”魏延搖了搖頭。
“便讓我給你取一個吧!”韓玄說道“你性格的孤高,不懂人情世故,便給你取名“文長”,“文”寓意文采、聰明、文靜內斂。“長”意指位高權重、才華橫溢。”
“文長,拜謝少主!”魏延激動的跪伏在地。
待魏延父子離去後,二叔這才開口問道“那小子能行嗎?”
“行不行總要試試,畢竟他的家人還在我們手中,不用擔心他反水。”韓玄笑道;“成功了自然不用多說。如果失敗了死在黃巾手中,那就說明他也不過如此,咱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也罷!”二叔點了點頭。
“二叔,我和韓淩帶走兩千人馬,前去埋伏。這塢堡就交由您了!”韓玄說道。
“放心去吧!”二叔道。
次日,韓玄與韓熙各領兩千人馬,秘密從塢堡後門走出,翻過了一片崎嶇的山路後,便來到峽穀的上方。
這片峽穀原本曾是一條河流,日月衝刷侵蝕而形成。
後來由於地震,河水改道,便留下這條峽穀,四周都是穀坡陡峻,全部都由堅硬岩石組成,易守難攻。
韓玄與韓淩各自帶領一千人馬,埋伏在峽穀兩側山崖的上方。
在峽穀的左右出入口的上方崖頂堆積巨石,並命令士卒收集枯草乾柴,韓玄還將族內僅剩下的一百壇高度酒也運送上來,準備再好好來上一把火!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黃巾軍營中,孫夏從營帳中起來。
休息一晚上,胸口雖然依舊發悶,但也不像是昨天那樣疼痛難忍。
“報告渠帥,昨夜抓到一個娃娃來投誠,他說有破城的方法!”一名黃巾士卒進來彙報。
“投誠?帶他進來!”孫夏穿好戰甲,命人將其帶來。
魏延被黃巾士卒推著進入營帳之中,被迫單膝跪地。
“小娃娃,就是你說有破城的方法?看你年紀怕是還沒斷奶吧!哈哈哈!”孫夏坐在主座上,見魏延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娃娃,便輕蔑的大笑起來。
“大帥,我知道一條小路,那裡守衛鬆懈,定然能攻破塢堡!”魏延見對方如此輕視自己,心中頓時大定。
孫夏見魏延言辭懇切,並不像是胡言亂語,頓時停下嘲笑聲,上下審視對方,“我憑什麼相信你,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前來誆騙我的?”
好歹他也是打過幾次仗,攻破幾個縣城,自然不會輕信他人所言,十分地謹慎。
魏延將自己父親的事情簡單改編了一番,“我與韓氏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在下願意身先士卒,親自為大帥帶路!”
孫夏緊緊盯著魏延的雙眼,見他眼含熱淚,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心底不自覺便相信了幾分。
孫夏一臉笑意的起身,走下主位,來到魏延身前,將他扶起。
“好!待本渠帥攻破塢堡,定為你去報血海深仇!”
不過出於本能的謹慎,他並沒即刻動身,而是派出一支小隊前去探路。
臨近午時,探路回來的黃巾軍,向他彙報“報告渠帥,確實是有條小路可以進入塢堡的後門,而且那裡守衛鬆懈,僅有幾十名士卒看守!”
“好!”孫夏披堅執銳,命令道“留下五千人馬看守營帳,迷惑守城的士卒。剩下所有人跟我繞到塢堡的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