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了口唾沫,安安沒忍住打開紙袋偷吃了一點點,甜甜的味道入口,好吃得差點沒咬掉舌頭。
擔心偷吃被發現,安安趕緊躺在床上裝睡,陸時深洗完衣服進屋時,安安還真睡著了。
他從箱子裡找出縫衣針,輕輕握住楊念念小手,幾個黃豆似的水泡在她手心顯得格外刺眼。
看來是真累了,他挑水泡楊念念都沒醒……
陸時深第一次這麼仔細打量楊念念,她五官精致,一張小小的鵝蛋臉還沒有他巴掌大,及腰長發鋪散在枕頭上似一幅墨畫……
忽然覺得喉嚨有些乾澀,陸時深連忙收回視線。
安安和楊念念有點生分,不願意貼著她睡,加上楊念念睡覺不老實,影響安安睡眠,遲疑了兩秒,他關燈睡在了二人中間。
剛側身躺下,楊念念就跟個八爪魚似的纏上來,嘴裡還像個孩子似的呢喃著“熱”。
少女嬌軟軀體貼著他背部,對方身份還是他的合法妻子,對於陸時深來說,這無疑是一種考驗,比執行任務時,趴在草叢裡被蚊蟲叮咬還難捱……
楊念念起床時,陸時深和安安都沒在家,怕她夢遊跑了似的,屋門和窗戶關得很嚴實,堂屋桌上留了張字條和兩個苦菜包,字條上隻有四個字,“我在部隊。”
兩個工匠來得挺早,浴室和廁所已經完工在刷水泥了,排水道裡放好了排水管,等工匠刷完水泥牆,封上泥土,廁所裡水泥乾了就能用。
煤球曬了七八分乾,楊念念準備把煤球翻個麵曬,忽然注意到手心水泡不知啥時候破了。
長出了一點嫩皮,不疼了。
估計是昨夜睡著不小心碰破的吧?
她沒多想。
煤球翻到一半,院門口來了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張嘴就是一副質問的語氣,“泥坑啥時候埋呀?我大清早上廁所一腳踩空,摔的腰現在還疼著。”
女人長相有點刻薄,氣質跟滅絕師太沒差彆,一看就不好惹的樣子。
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