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深,“我已經申請了婚假,這幾天就能批下來。”
頓了一下,他又補充,“你體質不好,先調養一下身體。”
一聽他把婚假都申請了,楊念念眼睛閃閃發亮,嘴角的笑容都快溢出屋子了。
“嗐,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解釋清楚呀?我還以為你……哎呀,那個枸杞酒你不要喝了,彆喝出問題了,周營長喜歡喝酒,還拿給他喝去。”
陸時深,“上次解釋你沒信。”
楊念念心服嘴硬,“你上次的解釋沒有說服力,再說,後來你知道我誤會了,也沒繼續說呀,你看,我這次不是就相信了嗎?”
陸時深一臉正色的看著她,“你當時不太冷靜。”
楊念念想起當時騎坐在陸時深腰上的場景,臉微微一紅,故作鎮定的下床,嘴裡小聲嘀咕了句。
“活寡婦的準備我都做了,再饞也不在乎多等十天半月的。”
比起當活寡婦,晚個十天半月在一起,真就不算啥了。
陸時深愕然,她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平時都是楊念念起的比較晚,沒想到起早一次,還有驚喜,她元氣滿滿,渾身充滿了力量。
早上做了煎蛋餅和白米粥,她去叫安安起床時,楊慧瑩還在床上睡覺,吃飯都沒出來。
楊念念一點早飯也沒留,等陸時深和安安出門後,楊慧瑩才從屋裡出來。
一改昨晚麵容扭曲的模樣,楊慧瑩又變回了從前那個善解人意,溫婉端莊的女大學生。
見楊念念在收拾飯桌,也沒給她留早飯,楊慧瑩也不生氣,還主動舉起了小白旗投降。
“念念,我們和解吧。”
楊念念擦桌子動作頓住,抬頭瞥了她一眼,“你吃錯藥了?”
楊慧瑩似是沒聽出楊念念語氣裡的諷意,耐著性子繼續說。
“隻要你勸陸時深同意我繼續讀書,並且每個月支付我三十塊錢,我就把方恒飛還給你。”
楊念念譏諷,“一塊長滿蛆蟲的爛肉,在你嘴裡還變成籌碼了。三十塊錢?你把他賣到地主家當長工,人家都嫌貴。”
楊慧瑩腦子肯定撞出問題了,才能說出這麼離譜的話來。
“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你沒必要嘴硬。”楊慧瑩胸有成竹,料定楊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