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張政委出聲,她又說,“現在你說話卻不準我說,如果米豆真出了事情,你也替我去坐牢嗎?”
張政委被楊念念堵的啞口無言,憋的麵紅耳赤,愣是回不了嘴。
丁蘭英一看丈夫說不過楊念念,厲聲斥責道。
“於公,我丈夫是部隊政委,這事兒他得管,於私,他在年齡上是你長輩,你怎麼能這樣跟他說話?”
說著,她看向宋首長告狀,“首長,你看到了吧?陸團長媳婦平時就是這麼目中無人,仗著團長媳婦的身份,在軍屬院橫行霸道,好幾個軍嫂來我這裡告狀了。”
“長輩就能冤枉人呀?”楊念念冷笑,“誰告狀,告我什麼狀,拉來當麵對質呀。”
“你……”丁蘭英氣的臉都綠了,隻覺得頭腦昏沉,比趙蘭花症狀還嚴重。
宋首長目光在幾人身上來回掃視一眼,並沒指責任何人,單從楊念念給孩子西瓜吃這件事情來說,並沒有錯。
哪怕孩子真是吃西瓜出的問題,也是意外。
宋首長能混到這個位置,也是活了幾十年的老人精,見楊念念一點都不害怕,還有理有據的樣子,再看趙蘭花做賊心虛不敢正視他的模樣,他覺得這裡麵有隱情。
他看向楊念念,“你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
“首長,米豆不是吃西瓜吃的,是被她媽媽打的。”楊念念說完,便看向趙蘭花和丁蘭英。
一聽到這話,趙蘭花頓時麵如死灰,當著老首長的麵,她也不敢造次,隻能一五一十的說出實情。
“宋首長,我真不是故意的,米豆身上帶著西瓜味,她哥哥說她偷吃西瓜,兩孩子打起來,她下手沒輕重,打了她哥哥,我就教育了一下她,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這麼不經打呀。你們說,誰家沒打過孩子呀?誰也不知道會這麼倒黴呀。”
這死妮子就跟花瓶做的一樣,她真想把米豆拉起來再揍一頓。
楊念念冷笑,趙蘭花真是有嘴就能說,一個五歲的孩子,能把八歲的孩子打成什麼樣?
說什麼下手沒輕重,誰下手沒輕重,需要大家說嗎?
丁蘭英氣壞了,沒想到事情有這麼大的反轉,哪還有心情管趙蘭英死活呀,恨不得離趙蘭花八百米遠。
推了趙蘭花一把,咬牙切齒地質問,“孩子是你打的,你咋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