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婷不說話了,念念都沒有主動告訴這個男人的事情,她更是不能說的。
這個男人邪魅的很,身上還有刀傷,說不定是壞人呢?
念念丈夫是陸團長,他身份特殊,保密一些好。
張雨婷不說,飛哥也沒追問。
他身體出了不少血,全靠意誌力支撐,這會兒也有點撐不住了,一放鬆下來,人就昏睡了過去。
張雨婷收拾好東西出去,還不忘順手關上屋門。
楊念念牽著薑悅悅來到門口,“他怎麼樣?”
張雨婷把楊念念拉到一邊,“念念,你跟這個男人熟悉嗎?他身上好像是刀傷,可能是得罪什麼人,被人家報複了。”
頓了一下,她又不確定地說,“我覺得他不像好人。”
誰家好人說話,是他那個調調的啊?
楊念念也沒瞞著她,直白的說,“不太熟,上次回老家他幫過我。今早我過來,就發現他躲在這裡了,怕他死在這裡,才想著給他請個醫生。”
張雨婷更加認定飛哥不是好人了。
“他在掛鹽水,暫時不能動,你打算怎麼辦?”
楊念念不確定飛哥身份,也擔心他得罪的人,會找到這裡來。
斟酌著說,“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了,你先回醫院吧!我把悅悅和若靈送回軍屬院,順便把時深帶來看看。這個男人和安安長得太像了,聽他說話口音也是安城的,沒準和安安有什麼淵源呢。”
張雨婷秉著醫者仁心的思想提議,“他還掛著鹽水,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不安全,要不然,你回去找陸團長,我在這裡看著吧?”
楊念念沒有立刻答應,讓張雨婷和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在一起,是很危險的事情。
張雨婷看出她的想法,安慰說,“念念,你彆擔心,我剛給他縫合傷口,也算是對他有幫助,又跟他無仇無怨,他應該不會傷害我。”
她聲音突然壓低,神色有點不自在,“他失血有點多,身體很虛弱,大腿內側也有傷,如果走動,會扯的傷口很疼。”
說到大腿內側,她臉又不自覺發熱。
這段時間接觸的病人,多數是老人和孩子,她也沒有單獨和傷患接觸過,一直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今天還是第一次單獨跟傷患接觸,還親自動手做傷口縫合,她不是很熟練,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