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天是個人精,做生意什麼樣的人都接觸過,對看人這方麵造詣頗深,一眼就看出陸時深這人不一般。
有陸時深送二人去京市,他徹底放心。
他滿眼讚賞的誇讚,“陸團長果然年輕有為,心月就要多麻煩你們二位照料了,這孩子調皮,要是有什麼做不對的地方,你們儘管說教。”
鄭心月不滿地抗議,“二叔,你咋說的我像個小孩子一樣,我跟念念一樣大呢。”
她晃了晃拳頭,“念念手無縛雞之力,在學校被人欺負了,還得我出手幫忙。”
鄭海天搖頭歎息,“匹夫之勇。”
楊念念笑著接話,“鄭老板,你不用擔心,我跟心月到了那邊會互相照顧的。”
鄭海天欣慰地點點頭,有楊念念跟著,他確實放心不少。
他也不耽擱時間,“你們快出發吧!到了京市,記得打個電話回來。”
鄭心月總說去到京市沒人管就自由了,可真到要出發了,她還是有點舍不得的。
“二叔,我走啦!你平時少喝點酒,都一把年紀了,實在不行,把生意交給我哥管理算了。”
她口中的哥,是鄭海天的兒子。
生意肯定是要交給兒子打理的,但不是現在,兒子還太年輕,不夠沉穩,還得多曆練幾年才行。
不然的話,指不定會走上杜偉立的老路。
比起兒子,鄭海天現在更擔心侄女,他叮囑。
“我身體還算可以,你不用擔心,你多照顧好自己,沒錢就給家裡打電話,不必太節省。”
……
海城到京市要坐一天火車,晚上八點多才到京市火車站。
好在三人購買的是臥鋪票,路上看看風景聊聊天,時間過的挺快。
一路上鄭心月都在唉聲歎氣,為了沒有在臨走前,見秦傲楠一眼而懊惱。
倒不是她不想見,而是秦傲楠帶隊進山野訓去了。
京市火車站比海城大了不止兩倍,站內人頭攢動,熱鬨非凡。
楊念念對這年代的經濟發展,有了新的認知。
她算是明白了,後世都說這年代窮苦,生活各種不便,那是因為大多數人都生活在小城市。
瞧瞧這大城市,晚上燈火通明,熱鬨的不像話。
楊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