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唉,我啊,越發能嘮叨了。” 萬青忍不住自嘲。

趙邊和丁鐵牛對視了一眼,都笑出了聲,難得少夫人說個笑話。

且說,許昭到了國都,被皇上單獨問話,這禦書房的大龍案邊上站著的人,正是二皇子,其他書友正在看:!

許昭跪拜了皇上,隨著皇上一聲平身,許昭站了起來。

“唉,你這大半年,倒是大開殺戒!” 皇上想起這事就是一肚子火氣,禁衛軍被許昭當搶使,而且,時不時就被仍到水裡,這得罪人的事情,都被禁衛軍做了。

許昭正色而言,“皇上,臣不敢。”

皇上這幾日裡,精神很好,皺紋都是舒展了幾分,二皇子就在他身邊,這皇上的怒氣也就小了很多,“罷了,你和老二聚到幾日,就趕緊回海口吧。” 說罷,大手一揮,要這許昭和二皇子到禦書房的內室裡。

許昭早就聽說二皇子被皇上禁足,這一路快船,一直捉摸不透皇上打的什麼主意,若不是老眼昏花怎會把二皇子禁足?一進禦書房看到龍案邊上的二皇子,才算是明白,原來,這皇上老兒在做戲!上陣父子兵,這爺倆定是要有大動作!許昭跟著二皇子到了那內室,夜明珠高懸,這屋子裡亮如白晝。

兩人都已經快到了不惑之年,相互打量。許昭有了白發,二皇子頭頂的發絲卻更是稀疏,已經是見了頭皮,大腦門上三道深深的抬頭紋配合著嘴邊兩條同樣深刻的發令,都已經不在年輕。

“ 杜家在海口根基很深。” 二皇子低聲說道,順手在桌子上用茶水畫了地圖,寫下了軍火兩字。

許昭看著二皇子,並不言語。

“你鎮住海口。” 二皇子繼續說道,又在桌子上寫下幾個字,莫要打草驚蛇。

許昭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許昭。”二皇子給許昭倒了一杯茶。緩緩說道,“我也是不得已。”

許昭臉色略微好看些,卻還是沉默。

“海口情況.” 二皇子把這一個小冊子給了許昭,這是二皇子握了多年的,上麵是幾個皇子外祖家各處暗樁。對於許家又被皇家擺了一道,二皇子隻能如此表達歉意。

許昭神色不變的看了兩眼,隨即塞進了袖子裡,看著二皇子,問道 ,“皇上何時下令?”

“等到水清見魚。” 二皇子笑著,在忍些日子,查清和杜家有牽連的,就可一網打儘杜家。

“好,靜待佳音。”許昭這時才有了絲許的笑意,隻是眼底還是讓人看不清喜怒。這一次南下將近一年,讓海口的妻兒深身處險境,許昭如何喜得起來?

如今這朝廷之上,一直維持著平衡,杜家經營了太久,這棵樹看似一般,實則已經是把根須伸到了大成國上下,何況隱藏的那麼深! 二皇子有給了許昭一封信,一直到了深夜,才派人送許昭出宮,而且,直接送到了許家。這尚書府還未換下門牌,當然這國都的兵部尚書的位置還是空著。

許尚書還是在外書房等著兒子。那燭光映出的消瘦的身影,許昭看著那影子,心頭酸澀。父子二人喝了一壇陳釀。帶著酒意,許尚書說,“ 該把金寶銀寶兩人帶到軍中曆練。”

海口總兵府那邊,許尚書還是知道一些,許安北在這許尚書眼中也是成了棄子,這許家的獅子隻能出在嫡長子身上,認命了吧。

許昭應了下來,終究兩個兒子已經12歲了,該帶到軍中曆練,何況北道已經回到了總兵府。

翌日,許夫人哭鬨了一翻,這大半年裡,總是夢到許萱過的不好,在那王府裡病怏怏的日夜煎熬,前幾日,又夢到琳兒和許安北墜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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