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發燒到了接近四十度,在床上一直冒汗還喊冷。成年人發燒到這個度數已經是比較恐怖了。
“度數這麼高幾天了?”陳劍明問道。
“差不多半天了,早上的時候三十八度多,一直在漲,敷冰擦酒精,高效退燒藥都沒用,針也打過了。”
陳劍明用自己的意識去接觸了一下對方的意識,發現對方自我意識已經有些混亂了。
“現在要怎麼辦?“謝伯謙問道。
“先給他灌點流食吧,然後,掛一下葡萄糖。“陳劍明道:“現在隻能先這樣了。”
想了一下,又道:“她可能要產生異變了,不過還不能確定。”
之所以說出來,是因為不想這些人太過擔心。
“真的?”
“還不確定,每個人異變前的情況不一樣,不過我異變的時候,也是高燒不退。不管怎麼樣,要給她保證足夠的能量。”
從周晴的房間裡出來,謝伯謙回了屋子。因為平時工作的原因,周晴也已經在這邊住了一段時間了。
暫時把周晴的事情放下,此時也沒什麼事,用了點手段讓謝伯謙早早地睡了過去。然後自己打起了遊戲。
他現在對遊戲的熱情稍微減了一些,不過還是很喜歡的娛樂方式之一。見識不同的世界,體驗不一樣的人生,對他來說,永遠都是有趣的。不過這時候玩起來就沒有那麼專心了。
霍東回來就馬上休息了。倒是楊壽寧精神飽滿,在見了這邊的環境之後非常滿意,張羅著去做魚。
他們之前沒有把所有的魚都分了。自己也留了兩條。錢菲菲和孫蔓庭都給他打下手,這次當然不會像之前那麼隨便烤一下或者燉一下。這邊輔料比較全,女人做菜也做得比較精致,等到把魚剁好,他倒沒什麼事了。
然後,他自來熟地去扒冰箱,扒到了酒。還沒到飯點就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醉了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家夥醉了開始說胡話,大概就是什麼閨女他娘,我對不起你之類的話。然後被楊雨雨關進了屋子裡。陳劍明又幫著他入睡了。
到了晚上飯點的時候,霍東醒了過來,楊壽寧也醒了酒,醒來第一句就是問楊雨雨自己有沒有說胡話。看來對自己的酒品也是不怎麼信任的。
楊雨雨嘲笑他:“還說沒在外麵找女人。剛聽到你說對不起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