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恩,快過來。”宋其蓁著急喊著人,“是不是這個?”
宋其蓁轉完半圈都沒有發現,直到又回到起點,大日如來像前麵的供香案桌上,香爐腳下還殘餘著零星的香灰,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香爐裡半罐的香灰,還有三根燃燒剩下的香杆,若是沒人亂翻,香灰沾不到香爐外壁上,況且看老頭勤快的樣子,想必案桌也是日日打掃。
宋其蓁拿著香杆一頓扒拉,翻找出一張燒了一半的經文紙,經文上,一朵由墨跡沾染出的玫瑰花藏在其中。
“對,就是它。”
唐淮安聽到呼喊,快步走了過來,接過紙張摩挲著什麼。
“走吧,回去。”
經文上顯示的就是正常經文,若是落入他人之手,隻會以為是沒燒完的紙。
門外,夏和老頭正在說著什麼,見二人出來,立刻停下。
“那麼快就出來了?前頭現在還熱鬨著呢,回去吧。”
老頭笑眯眯地說著,女娃子就是嘴硬。
“客人。”
夏打著招呼,恭敬點頭。
“回去吧,我累了。”
宋其蓁再度化身黎莎莎,將嬌氣、傲慢在臉上演繹得淋漓儘致。
老頭一瘸一拐地回到奇樓裡,關上了那扇紅木門。
“那老頭是誰呀?”
宋其蓁看著夏打聽道。
“客人,夏也不清楚,隻知道奇樓存在的時候,他就在了。”
宋其蓁努努嘴,“不說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對了,那個旗袍冰藍色祥雲紋那條最襯我,你和竇先生說,我就要那一條。”
“好的,客人,拍賣會結束,會與拍品一同送到客人手中。”
“行吧,彆忘了。”
“客人,好夢。”
臥室門合上,宋其蓁緊繃的弦暫時鬆下片刻。
唐淮安環視臥房,發現有些不對勁。
椅子歪了,床單上也多了一道折痕。
“怎麼了?”
唐淮安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將臥房重新檢查。
幾分鐘後,三個竊聽器擺在桌麵上。
加上原來那個,就四個了。
還真是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沒完沒了。
唐淮安把找出來的竊聽器又原封不動地放回原位。
當務之急,是要知道玫瑰留下的線索。
唐淮安把經文紙丟進了茶杯中,幾秒之後,拿起,反複三次,最後貼在發熱的燈泡上烘乾。
“夜鶯死,有叛徒,已暴露,小心,——玫瑰。”
唐淮安把用密碼轉換後,信息得出。
扣扣。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二人。
“莎莎呀,我是爸爸,能進來嗎?”
唐淮安把經文紙再度泡進茶盞中,連帶著茶一起喝下後,起身去開了門。
門外,付平京帶著商毅等在門口。
進門後,商毅沒有一絲破綻開口,付平京同樣也發現了臥室裡的竊聽器,告知了商毅。
“莎莎呀,爸爸的寶貝女兒,聽說你去奇樓了,看上什麼了,爸爸給你買。”
商毅財大氣粗地表示,隻要他的‘莎莎’說,星星也能摘下來。
“爸爸,竇先生說要送我一條旗袍,剩下的我都沒看上,等明日拍賣會爸爸再買吧。”
“一條夠嗎?要不爸爸給竇先生錢,你多拿幾條。”
商毅建議道,一條多寒磣呀!
“不用啦,就那條勉強配得上你女兒我。”
宋其蓁嫌棄道。
關鍵是,他們可不是真的黎家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