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侯府庶子(2 / 2)

說到底,永安候府畢竟是庭院深深的豪門望族,秋姨娘不管得寵與不得寵,隻要不是明媒正娶的正頭娘子,都無甚地位可言,原主放心不下她著實再正常不過。

秋姨娘:“我沒事,是你白姨娘、孫姨娘她們,因著兩位姑娘為了一匹舶來布料便姐妹相殘,甚至鬨得連老太太都有所耳聞,太太很是不喜,下令關了她們三月的禁閉,罰了半年的例銀,我與其他姨娘得了些許牽連,受了太太好一頓敲打才被放回來。”

見兒子關心自個,秋姨娘心中彆提有多欣慰了,又怕他存了心事會影響到身體,當即便立馬開口向他解釋自己今日的反常。

林信芳聞言立馬安心了不少,若隻是關幾月的禁閉罰半年的例銀,事情再大也有限,永安候府的寧靜暫時還不會被打破。

林信芳:“她們兩位若是被關了禁閉,想必其他姨娘心思都會開始活絡起來?姨娘,咱們接下來怕是得深居簡出才行,行事再低調那都不為過!”

林信芳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半大少年,一開口就是副大人口吻,惹得秋姨娘忍俊不禁,道: “下月便是鄉試,你四哥他此次也會下場,鄉試結束前咱們合該低調些,還能討個清淨。”

至於其他姨娘是否起了心思準備各顯神通的去奪取永安侯林昌文的注意,秋姨娘都毫不在意,在她心裡,沒什麼是比兒子林信芳的身體健康來得更重要。

秋姨娘心裡清楚,以林信芳的身體狀況,奮發學習乃至下場科舉入朝為官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對此她接受良好,隻要不發生那等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淒慘悲涼事,她沒什麼是不能滿足的。

林信芳連連點頭應是,時人對科舉的重視他早有領教,就是他先前所在的現代社會,一個人若想逆天改命,也沒有什麼捷徑能比讀書來的更為直接方便。

府中其他人看重鄉試的事,林信芳完全理解並表示認同,若那些人的眼神不老是放在他身上就更好了。原主有心學習卻總被自己體弱多病的身體托後腿,對此,原主也一直頗有微詞,幾經掙紮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接受。

也虧得原主最後想開了,對科舉一事沒什麼太大的執念,不然讓林信芳現在就對著那些枯燥晦澀的子經史集,他怕是要頭疼到禿。

白姨娘的木槿院,大門緊閉,隻有偶爾幾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從裡麵傳來,讓守門的家丁忍不住的頻頻蹙眉。

“你說說你,不過一匹舶來的布料而已,咱們手裡又不是沒錢,真心想要大可打發人去外麵采買,怎能如此衝動跟老四那丫頭起這麼大的爭執!”

白姨娘上著水紅色短褂,下穿蔥綠色石榴裙,盤著的回心髻上點綴著金鑲寶石花頭簪,如此張揚的裝扮令盛怒下的她愈發明豔動人。

“姨娘,上次老四拿走了我中意的雕花手鐲,這次又選了我先看中的布料,我一時氣不過這才沒忍住跟她起了爭執。”身邊伺候的的人全被太太打發去了底下的莊子,又連累自個姨娘跟著一起被禁足,林婉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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