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秒鐘,宮子羽就開始不受控製的抓癢,眼淚也啪啪的掉下來,不多一會兒,一個富貴的公子哥兒就變得狼狽不堪。
宮子羽這個樣子,看的宮鴻羽心疼極了,但卻也無可奈何。
這些年來依賴成性,讓他又下意識的往花雪月三位長老那邊看過去。
隻是三位長老這半年來受了不少磋磨,武功內力也都被廢了,被軟禁在這長老院裡,寸步不得出,雖說更怨恨江寒一些,覺得她大逆不道。
但今天是江寒自事變後,第一次過來。
三位長老見不到人,怨恨也無用,卻和宮鴻羽日日相對,正所謂遠香近臭,這個道理放到他們身上也十分適用。
宮鴻羽覺得三位長老太無用,三人加一起都沒能打過江寒,還號稱是宮門戰鬥值最高,無用之極。
三位長老也覺得宮鴻羽蠢笨不堪,他們都幫了宮鴻羽這麼些忙,其他三宮的長輩,角宮隻剩下一個內宅的泠夫人,身體也不大好。徵宮無人,商宮的宮流商雖然活著,但人已經癱瘓,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顧。
宮鴻羽卻連小輩都掣肘不住,侍衛們大半都叛變了,他都不知道,麵對宮寒商,竟然連半分反抗之力都沒有。被軟禁在長老院裡,先前手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前來營救幫忙。
兩方人。
心裡都怨懟彼此,即便嘴裡沒說出來,但臉上的表情卻也表露幾分。
生了好大的嫌隙。
如今三位長老麵對宮鴻羽看過來的求救的眼神,權當看不到。
尤其是月長老,他身上還背著包庇無鋒刺客的罪名呢。
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哪有精力和心情去理會宮鴻羽呢。
江寒自然不會怪宮遠徵對宮子羽下手,甚至在宮遠徵看過來的時候,還彎了彎眉眼,給了宮遠徵一個‘做得好’的誇獎的笑容。
對她來說,宮門中,宮遠徵永遠是她無條件的偏愛,更何況遠徵下的又不是真的毒藥,一些惡作劇的藥粉罷了。
得了江寒稱讚的宮遠徵,白嫩漂亮的小臉,立刻露出笑容。
他就知道,自己沒做錯。
帶著得意的笑容,又噠噠的跑回江寒的身邊。
而江寒給了黃玉侍一個眼神。
黃玉侍會意,直接把人丟給了金繁。
金繁手忙腳亂的接過,就聽到江寒冷冷的聲音。
“看好他,若他再鬨騰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他身上會不會少什麼東西了。”
警告過後,江寒就不再理會宮子羽,她是來處理正事,不是要浪費時間在一個廢物身上。
江寒覺得自己有些因小失大了。
宮子羽這人有點邪門。
江寒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
對這點異樣,暫時記在心裡。
“小插曲就此結束。”江寒目光看向茗霧姬,直接開口問:“五年前,無鋒刺客侵襲宮門,我想知道,和你有關係嗎?”
茗霧姬沒吭聲。
她的身份已經暴露,注定就隻有一死。她看得分明,不管是宮鴻羽還是宮子羽,都保不住她的性命,既是如此,她乾嘛要隨了宮寒商的意。
她是不會回答的。
“看來雖然進了宮門二十年的時間,享受了榮華富貴,但骨子裡有些東西,卻一點沒變。不過沒關係,早就想到你會這般。”
江寒自顧自的說著。
“聽說你還有個弟弟對麼?”
話落音,也不去看茗霧姬陡然大變的麵色,拍了拍手。
卻見一個穿著黑衣的少年,押著一個男子而來,男子三十多歲,穿著一身布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