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是黑衣組織辦事沒那麼霸道,兩邊能好聚好散鬆田箬葉也不會想著刻意去做什麼。
可惜她在組織待了這麼久,一個正麵案例都沒有看到,全是反例。
那自然也不能怪她手段稍微偏激那麼一點點了。
既然公司不同意辭職,那公司垮掉不就可以了?
鬆田箬葉隻是情商不太高,不意味著她智商低。
與其被當成背離組織的叛徒,然後被追殺、監視什麼的,把組織乾掉不就一勞永逸了?
怎麼說呢......真是相當簡單粗暴的理由啊,也格外有鬆田箬葉本人的個人色彩。
“沒有辦法用聖杯的能力,那就徐徐圖之。”
手上的熱牛奶本來就倒得不多,大概隻有半杯的樣子,她便喝乾了,又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這下,燈光便透過來,而且相當的清晰。
小七看著那邊試用著新木倉的赤井秀一,方才恍然大悟:“你是刻意讓諸星大進來的,也是刻意讓琴酒注意到他的?”
它從不懷疑以鬆田箬葉的能力結合它,咳咳,漏勺的嘴,還推斷不出赤井秀一的真實身份。
原先以為鬆田箬葉隻是為了保護宮野誌保加看琴酒不順眼,才故意讓赤井秀一去惡心琴酒的,原來她已經考慮這麼多了啊?
嘛,雖然上述的原因也是促使鬆田箬葉下這個決定的因素啦。
還有什麼能比直接把臥底送到組織核心這樣好極了的,加速組織毀滅的方法了嗎?
手上的飲品喝完,鬆田箬葉也不急著再去取,示意吧台的侍者取走桌上的空杯之後,她就安靜地坐在原處。
像是徹底脫離了這個空間的雕塑,在這相當吵雜的環境下格格不入。
她加入組織的時間算不上短,與她同齡的成員要不然就是死了,要不然就是和她地位相差過大,唯一算是和她關係親密一點的基安蒂最近似乎找了個什麼搭檔,也沒有時間找她。
其他的成員又有她因為和琴酒“禮尚往來”的前科,自然不願意觸她的眉頭,也不會不長眼地來打攪她。
她倒是可以難得享受一些個人獨處的空間。
大概也沒有過多久,總之貝爾摩德和琴酒的交談倒是告一段落了。
“在想什麼?”貝爾摩德端著一杯酒過來,又放了一把糖到她的麵前,“特意給你帶的。”
貝爾摩德說話還是那種帶著些輕佻的語氣,聽起來又深情又無情的樣子。
裹著相當璀璨糖紙的水果糖,鬆田箬葉好像在吧台上麵的玻璃盤裡麵見過。
她沒有拆穿,隻是相當沉默地將糖撥開,然後將明黃色的糖果送進嘴邊。
酸酸甜甜,檸檬味的。
“在想庫拉索的事情,朗姆找到我讓我帶一下庫拉索。”嘴巴裡含著糖倒不怎麼影響鬆田箬葉說話,她吐字相當清晰。
大抵是因為鬆田箬葉也算是貝爾摩德一手帶出來的她們之間的交談都相當直接:“我聽人說起你先前想把庫拉索處理掉,因為她知道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