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有道理。純血們紛紛點頭。除了南洛。小金尾的爆發被按死了搖籃裡,安菲摸著少年的頭道:“乖,冷靜點。發qing期過了,他們頂多拉個小手,又不能開車。”
聽安菲這麼一說,南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舒坦了很多。
賽涅漫無目的地看著周圍,然後意識到好像少了什麼:“除了溫德爾和柏伊斯那兩個去公乾的,我們是不是還少了個朋友?”
忒緹斯提醒他:“你的朋友東笙還在外麵浪。”
“我也想去浪。”賽涅接口道。
安菲“哎”了一聲:“為什麼不呢?”
“你認真的?”賽涅轉頭問她。
銀尾們互相看了看,對,就這樣,管他什麼海怪打架呢,反正隻是個甩掉電燈泡的借口,他們出去浪不好嘛?
“對,沒錯,認真的。我們走。”安菲一揮手,豪情萬丈地道:“為什麼要呆在這裡浪費青春,我們也出去浪。”
三條銀尾很快就朝著三個方向走了。
留下賽涅和南洛你看我,我看你。
“那我們也走吧。”賽涅對著南洛道:“我去印度洋吃金槍魚,你去不去?”
小金尾搖了搖頭,說:“我想去看極光。”
“行,那你自己小心。”賽涅拍了拍小金尾的肩膀,很放心地遊走了。在遠古人魚的世界裡,沒有什麼孩子必須保護在身邊的念頭,當小人魚學會捕食就可以放他出去自由闖蕩了。
南洛目送著賽涅離開,悄咪咪地沿著剛才海若和南璵的方向遊去。他仔細辨彆著路徑上殘留的精神波動,可惜流動的海水掩蓋了大部分痕跡,當發現自己一直在原地打圈的時候,南洛甩著尾巴“靠”了一聲,又嘗試幾次才死心離開。
距離他不遠的海若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南璵就在他的身前,兩條人魚恰好位於一株珊瑚的背麵,如果南洛遊過來輕易就能看見他的哥哥,然而海若早有準備。
南璵不知道海若怎麼就突然笑了,疑惑的抬眼看他。後者自然地摟著他的腰身,把腦袋擱在對方肩窩:“沒什麼,看到了一隻氣呼呼的刺豚魚。”
就是那種圓滾滾渾身長滿了刺的魚類。如果南洛知道海若這麼形容他,怕是要真的變成氣呼呼的刺豚魚,恨不得紮海若一手。
樂此不疲地創造著和主祭親密接觸的海皇,還真的就像安菲說的一樣,壓根沒有開車的覺悟。他想要先給與主祭足夠的安全感,而不是索取。但有一點海若不承認,他們至少突破了牽手,沒看到摟著腰呢?腰!。
兩條人魚抱了一會兒,南璵是完全不知道海若後麵到底要乾什麼,而海若他是真的覺得現在這個抱抱的狀態已經很好了。給他多長時間他都能抱下去——
中央島,人魚中心。
自從兩條金尾的遠古人魚提出了關於現代人魚魚尾的“不同看法”——好吧,說“不同看法”還是修飾過得詞語——何曼就帶著他的團隊開始了轉向研究。
在以往的研究著,何曼曾經發現人類在人魚基因上做過一些修改。主要是針對魚尾和人腿的相互轉化,但都以失敗告終。
而遠古人魚的說法中,魚尾才是人魚的原始狀態,何曼就想,是不是因為曾經的改變破壞了這一原始狀態,從而導致現代人魚的魚尾普遍脆弱。
有了方向,研究進行的很順利。不過當他分析出曾經做過的基因改變後發現,即使修正了這部分被改變的基因,現代人魚的魚尾理論數據依然無法和遠古人魚相比。這個結論讓人十分失望。
“為什麼呢?”何曼自言自語道。
一個研究員抱怨了一句:“都是人魚為什麼他們那麼強?人魚種族還能有詫異?”
“詫異,種族。”何曼覺得自己抓到了什麼重點,緊接著他的腦海裡就閃過一句話,是遠古人魚隨口說的那句:“不會是淡水魚吧?”
不會是淡水魚吧淡水魚吧魚吧
何曼坐了下來,手撐著頭,他需要消化一下這個信息量。